挂的书画,地面铺的灰褐色毯子,无一处不精致典雅。
洗手蟹,鮓糕鹑子,烤乳猪,西湖醋鱼,,百宜羹,多达十六个菜,秦华眼睛都看直了。
开饭时,众人也是依次落座。
王月婉见状招了招手,说:“你坐我右边。”
秦华梦幻又晕晕乎乎地吃过饭,等他回神已经到了王月婉的昭容苑。
王月婉拉过他的手,说:“华哥儿,来见过你三哥哥,安安。”
秦安安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四弟好,我是安安哥哥,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圆润的眼睛眨了眨,十分可爱。
秦华咧了咧嘴角,说:“哥哥好。”
这位哥哥长的好看不说,通身穿的也气派,如果他从小在相府长大也会是这样吧。
“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清楚,免得日后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平添隔阂。”
王月婉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缓缓说道:
“安安是我和相爷收养的。”
“当初你被偷走后,我心中抑郁,整日整日吃不下饭,日渐消瘦。”
说到这,又有不少泪水聚在眼眶,她缓了缓神才说:
“等安安来家里之后,这种心绪才缓解不少,我才活了下来,你得谢谢安安,不然现在可能见不到娘了。”
秦安安心疼的拭去王月婉眼角的泪,声音带着哭腔:“我才要感谢爹和娘,不然我还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孤儿,哪能像现在这样,有爹娘疼爱,有家人温暖。”
王月婉也心疼了,抱住秦安安安慰道:“好孩子,这是天赐的缘分,有你是我们的福气。”
二人的鎏金步摇和丝滑绸缎碰撞在一起,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秦华看着眼前这一幕,半饷说不出话。
他才是相府正正经经亲生的嫡哥儿,在乡间受了这么久磋磨,今天刚回来,母亲不说安慰他,反倒一直在那安慰一个假货。
她俩母子情深,那他算什么?
这个假货偷了他十六年的富贵人生,竟然还能笑的那么开心?
秦华眼里闪过不满与怨恨,又被他深藏心底。
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王月婉一眼就看见了秦华眼里的怨怼。
都解释的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可怨怪的?果然是乡下长大的,上不得台面,没半点大家气度。
她的慈母之心淡了不少,好声好气道:“让丫鬟带你回院子吧,我折腾了一天,人也乏了。”
离开昭容苑时,秦华回头看了一眼。
秦安安正帮王月婉捶肩撒娇卖乖,王月婉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头,嘴角含笑,画面和谐又温馨。
南溪村。
沈新和秦宁漫步在新买的水田旁,准备检查检查水田质量如何。
五亩水田位置不错,在南溪河中游,水源还算充足。
沈新拍了拍田埂,也很坚固。秋收刚过,灰褐色的土地上印着纷乱的脚印,微风吹过水田泛起细波,倒映着温暖的日光。
秦宁轻声说,“这五亩水田土地肥沃,一亩地每年能出五担糙米,收成很不错。”
稻谷已经被完全收割,只剩一片片金黄色的稻茬东倒西歪,随风舒展身躯。
秦宁之前在秦家那么多年,了解这些也不为过,沈新勾了勾唇:“是啊,也算捡便宜了。”
应该给他们回一份大礼。
沈新测试完手摇洗衣机没有问题后,把秦宁三人召在一起,打算把洗衣机推荐给他们一起使用。
“这是手摇洗衣机,使用方式也很简单,向内桶里加上衣服清水和皂荚,转动木摇手大概一刻钟,洗衣就洗好了。”
他又向坐在木凳上的三人一一介绍洗衣机的各个部件,最后又嘱咐了两句:
“洗衣机工作时不准把手伸进桶里面。”
“以后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二毛三毛答应下来,便出门玩了。
秦宁一直没说话。
院子只剩秦宁和沈新时,秦宁央求道:“相公,你的衣服还是我来洗好不好?”
沈新随口说:“我自己来吧,也不费什么事。”
刚说出口的话又不遵守,出尔反尔,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秦宁咬了咬唇,“哪有男子洗衣服的,村里都是女子和哥儿洗的,而且我也不能吃白饭。”
沈新细瞧了秦宁一眼,这人右手不断搓着衣角,眼里似乎充满了焦急和不安,他斟酌道:“谁洗衣服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秦宁感到相公语气的松动,他忙不迭的点头,说:“很重要。”
他可是沈新的夫郎,只有他能洗相公的衣服。
又轻拉住沈新的衣角,他软声道:“相公,衣服我洗好不好?”
好端端的,撒娇做什么,沈新轻咳一声,说:“你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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