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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绫竖起耳朵:“嗯,小马。”
是背包上面的小马吗?有四只脚会哒哒哒跑的那个?尺绫立马叫道:“好啊好啊。”尺平有所思考,心里盘算着明天什么时候带他去好。
尺绫早早地收拾好小马包,准备明天的行程。他满眼期待,“小马会咬人吗。”
尺平回应道:“可能会吧。”
生意上朋友投资了个马场,最近在搞赛马比赛,请他们捧个场。据说在圈内还挺有名气的。闲在家里这么多天,也是时候该带他出去转转透透气,玩一玩总归是好事。
尺绫考虑着要怎么样才不会被小马咬,他到时候要躲开吗,要不要摸小马呢。这般想着想着,尺言回来了,尺平提前和他说一声明天的计划。
听闻要出门后,尺言愣愣,估计是挺意外的,“哦好。”
尺绫在心里面想“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之类的话,但哥哥一个字也没接上。尺绫失算了。
哥哥是不是哪里难过呢。尺绫又想到哥哥之前的哭泣,难道是偷偷交女朋友分手了吗。哥哥进厨房倒一杯水,他偷偷溜到餐厅门后,扶着门框看哥哥的背影。
尺言抿一口水,回过头来,见到露出半个身体的弟弟,“嗯?”
尺绫分享兼带炫耀:“我明天要去看小马了。”
“嗯好。”尺言应。
哥哥一点都不兴奋,也不替他高兴。是哥哥的阈值太高了吗。尺绫想。他可能真的有心事吧。
他跑回小马包旁边,检查有没有漏缺,糖果、钥匙、钱。
第二天一早,眼镜哥哥就带着他出发。
司机叔叔载着他们,开两个小时的车,从N市来到隔壁M市的草场,地段愈发愈偏僻,尺绫有种被拐卖的感觉。他扒着窗口,车摇晃,他的小马包也跟着摇晃,就跟小马跑动一样。
“什么时候才有小马啊?”自从进入郊区以来,尺绫一共问了三次。
尺平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奈地扶扶眼镜,重复答案,“到了就有了。”
又是十几分钟后,才见到一大片的沙砾地,林林总总停不少豪车。司机叔叔找到一个位置,稳稳当当停好车。
车门开了,尺绫滋溜滑下车。眼镜哥哥从另一边下车,回头看看他,嘱咐道,“拿好东西。”
他拿好了,小马包紧紧地背在背上,他们开始往马场内部走去。
今天是有公开赛,不少爱好者都前来围观,好几匹赛马都蓄势待发,在布告板上显示出赛程。
尺绫看不懂,只见到好多个花里胡哨的名字,眼镜哥哥说那些就是小马。
他们没有径直到观赛台,在大厅逛了逛。不少人买马取券。尺平倒是没有赌马的念头,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弟弟已经对纪念品柜的小马玩偶怔眼了。
他凑上前去望着,眼睛下一秒就仿佛要滴出口水了。
这些小马都有名字,尽管他们一只不认识,但不妨碍尺绫痴迷至极。尺平看了眼价格,并不算很贵,他指指说:“可以买,买一只吧。”
尺绫对哪一只小马都喜欢,挑不出来:“能不能两只啊。”
尺平坚持底线:“一只。”
尺绫他床上的玩偶不尽其数,光是小花都有两大朵了。
他拘着条件给他花,尺绫倒是个听话的,在众多小马前仔仔细细地蹲守,尝试挑选出最想要的一只。
小马是豆豆眼,好多种颜色。尺绫最终挑了一只和小马包一样的栗色小马,奔波着就赶去结账了。
尺平帮他交了钱,两人往内场走去。尺绫一路上都在撸着新到手的小马,摸摸他头上的鬃毛。
好可爱啊。
他们看一趟比赛,尺绫凑着头看,其他人更加是哇哇哇地叫。他们作为买马的散户比尺绫要兴奋更多。
尺平带着墨镜,阳光是有些刺眼的,他看向眼弱的弟弟,只见他目不转睛的,便也没出声扫兴。
赛马进行得很快,不久便结束了。尺平的朋友邀请他们到后场,和小马互动,正好小孩子们也喜欢。
其他企业家也带了小孩子来,他们这个年龄,大多都儿女双全上小学了。恰巧有小朋友堆,尺平便把弟弟放在那,让他和同龄人一起玩。
出来玩不仅仅是出来玩,更多时间是谈生意,好几个企业家坐到旁边的休憩处,喝着苏打水,翘着腿看驯马。
而对小马们感兴趣的孩子们,则是被饲养员带到马厩旁边,拿出一桶胡萝卜。
“可以喂给小马吃哦。”饲养员夹着声音,引导着老板们的孩子。
光靠跑马肯定是赚不了多少钱的,养着这一堆烧钱货全凭兴趣,单纯爱好罢了。看着就赏心悦目。
尺平咨询了买马,听朋友这么解释一番,打消掉在这儿给尺绫购置一匹小马的念头。
赛马和骑马还是很大不同,就算是赛马苗子,对小孩来说还是有些危险了。
“我去看看。”他起身,犹豫着,去看看尺绫。
尺绫刚刚看赛马,没注意眼睛,现在有些刺疼。他坐在马厩旁边的阴凉椅子上,使劲揉着。
其他小朋友大朋友都在洗着胡萝卜,去投喂小马,发出惊呼声:“它是不是叫金枪鱼十六,跑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