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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扭头一脸惊喜看着卞嘉平:“真的可以这样吗?”
卞嘉平两手一摊:“怎么不行?”
二人对视一眼,笑意逐渐浮现。
不多时,街上多了两位女子,她们着轻薄衣衫,色彩鲜妍,容貌出众很是惹眼,但其气度不凡,衣料昂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姑娘。
二人在大街小巷钻来钻去,高兴得不得了,买点儿这个又吃点儿那个,可算是把一腔怨怼都泄出来了。
“我跟你说。”等烤鸭的空隙,宝淳咬了一口糖葫芦,叽叽喳喳地和卞嘉平说着话:“你是不知道,我做梦有多么气人,晏……他可太可恶了!竟敢那样对我娘,若是他还活着,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卞嘉平重重点头:“的确是很可恶,他若要活着,我一定和你一起将他千刀万剐。”
“姑娘年纪不大,话却这么恶毒,真是世风日下!”身后传来一道令人不高兴的声音。
宝淳一下沉了脸转头,见一个清瘦的青年正一脸鄙夷地盯着她,嘴里嘟嘟囔囔的,想必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
她冷笑一声:“我呸!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原委吗就唧唧歪歪开口?你不知道原委你插什么嘴?别人说话干你何事?”
没想到她嘴这么利索,那青年一下涨红了脸,指着宝淳说不出话来。
宝淳扫了一圈儿,忽然目光凝住,她指着人群中一人,朝他勾勾手:“喂,你来,你来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众人顺着她指尖看去——
一位着朴素布衣的男子,他模样周正,面容硬朗俊俏,看上去约莫三十岁的模样,不过看他衣着,家境应当一般般。
那男子定定地看着宝淳,不说话,也不动。
宝淳狐疑,她歪着脑袋看那男子,怀疑他是个哑巴或者是聋子。
这时,烤鸭老板吆喝:“陈家老弟,你的好了!”
那男子这才动身形,他上前接过烤鸭,朝老板道谢后,便扭身走了。
宝淳目瞪口呆,旋即大怒:“你好大的胆子!你站住!”
那陈姓男子脚步不停,步伐平静地离去了。
宝淳气得狠狠咬了一口糖葫芦,卞嘉平连忙安慰着她。
等拿到烤鸭走出人群,宝淳转头,阴测测对卞嘉平道:“把他绑了送我床上来。”
卞嘉平一悚,她愕然:“你……不会……”
宝淳如今虽已过二十了,但她对男女之事不怎么在意,卞持盈提过几回,她都不感什么兴趣。
“对。”宝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今晚、就要开荤了!”
卞嘉平扶额:“你……这……”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届时卞持盈回来该怎么跟人交待。
“你苦恼什么?”宝淳奇怪地看了她两眼:“第一,我娘肯定不会因为这事说我,或者说你的,所以你别怕,第二么,我是皇帝,那姓陈的料想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第三……”
“等等。”卞嘉平打断她的话:“我只想说,他要是成亲了,你当如何?”
沉默。
宝淳磨磨牙,眼神凶狠,最后却泄了气:“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算喽,棒打鸳鸯这样的事我可做不来。”
“所以你得把人调查清楚。”她摇头晃脑,说得很是兴起:“把人背景查清楚,没问题就给我绑进宫来,然后把他洗刷干净,再送上我的床,啊对了,还得看他有没有过……有没有过……额……”
卞嘉平叹口气:“你的意思是还得看他是不是童子身?”
宝淳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就是童子身,如果他身子不干净,就算了。”
“那如果进宫后他不愿意呢?”
“没想过这个问题,到时候遇着了再说。”
卞嘉平无言以对,她突然遇着这样的事,有些措手不及。又想了一会儿,她再问:“如果他也不了解那事儿,你们……到时候肯定很煎熬。”
宝淳眨眨眼:“所以你要安排人教他啊!”
卞嘉平叹口气,认命了:“……行。”
夜里,晏淑陶终于处理完堆积的折子后,她揉揉眉心,起身回了储芳殿。
等盥洗沐浴后,外边儿已入深夜,晏淑陶打了好几个哈欠,披着单薄的纱衣走向床榻。
等她上了榻后,这才察觉榻上竟多出一人来。
她*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掀开锦被——男子被绑着手脚、塞着嘴躺在床上,他忽见光亮,眼睛眯了眯,等适应了,他这才舒展眉头,看向神色错愕的晏淑陶。
这小姑娘他记得,在人群中和人吵架,甚是可爱,她模样有些像猫,傲娇娇憨,却没想到,她会是当朝皇帝。
晏淑陶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弯腰将他双手的布条解开。
看着他取下嘴里的布,自己解着脚上的布条,晏淑陶才开口问:“他们教你没有?”
她声音清脆好听,似玉珠落盘。
陈吟点头:“教过了。”
晏淑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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