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看着阳光下笑的很灿烂的叶千鸣,元祈圆溜溜的狐狸眼眸转动了一下,脑海里突然就有了个点子,清秀的脸上又露出甜甜的笑容来。
他凑到叶千鸣身边,在叶千鸣耳边神秘耳语了一些什么,却没看见叶千鸣的脸红成了一片。
……
与此同时,北边的司命寝宫内,突然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惊叹男声,震得屋檐上的瓦砾不安晃动,停在枝头的鸟儿也飞走了。
“什么??!!”
“您说元祈他偷看您沐浴?!”
谢逢川脊背挺拔的坐在桌案前,宽大的袖袍下压着一本赤色书籍,与谢逢川以往的典籍外壳都不同。
似乎是新买的。
谢逢川俊眉紧皱,有些不满的睨着震惊的韩凤,冷声道:“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你说的这么大声?”
韩凤连忙捂住嘴巴,这当然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只是请假了两日,有三日没来司命寝宫,竟然会发生如此离谱之事。
他不解道:“少司命,您会不会是搞错了?我感觉元祈他不是那种人啊。”
“人不可貌相。”谢逢川坐得很直,气质清冷,细看耳根处却有些泛红,“他被本司命亲眼抓包,甚至当场承认,难不成是本司命诬陷了他不成?”
韩凤道:“少司命,您会不会是遗漏了什么关键细节,我怎么感觉他的目的不会是……那么简单。”
“本司命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谢逢川脸色很冷,已经明显不开心了,“他自己承认的。”
韩凤抿了抿唇,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可知道再说下去,谢逢川肯定会动怒。
可他瞥着放在桌上的银白色芥子袋,有些不解道:“少司命,芥子袋你不是一直挂在腰间的吗?怎么突然放桌上了?”
谢逢川冷冷的别过脸,语气无甚起伏,“没什么,脏了。”
“怎么脏的?”
“你问题很多。”谢逢川冷冷指责道,但视线却有些不自在的移开。
他是故意不告诉韩凤当时芥子袋掉落在地的事的,否则就这么一件小事,肯定要被韩凤百般解读。
现在看来,不告诉韩凤芥子袋一事是对的。
毕竟,他都描述的那么清楚元祈偷看他沐浴,韩凤还是会怀疑。
韩凤又道:“少司命,前几日我就能观察到,元祈总是鬼鬼祟祟在我们寝宫外偷看……”
但谢逢川却撩起薄而窄的眼皮,有些愤怒道:“他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本司命已经提醒过他,可他一点都不收敛!”
韩凤抿了抿唇,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显然他跟少司命现在不在一个频道。
可过了一会,韩凤仍是忍不住道:“少司命,您说他这么鬼鬼祟祟,会不会是想偷东西啊?”
谢逢川俊眉紧皱,“偷什么?”
“灯芯?”韩凤试探道。
“不可能。”谢逢川却斩钉截铁道,又有些不解的盯着韩凤,“你当初不是亲眼看见,他将小蓝花送给本司命,为何还总是怀疑?”
韩凤低着头。
谢逢川又沉声道:“况且本司命检查过,灯芯依然在本司命的戒子袋里,没有动过的痕迹。”
听到这句话,韩凤倒是松了口气。
他又问道:“少司命,那幽冥灵灯什么时候拿回来?”
可谢逢川却抬起薄而窄的眼皮,似乎觉得韩凤很多嘴,沉声道:“本司命的计划已经在进行中,你不用操心。”
韩凤却抿了抿唇。
真的在进行吗?可他明明看见少司命什么也没做,做的最多就是监督元祈熟读司命手册。
也不知道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
因为韩凤此次回家修整了三日,堆了一堆事务没处理,所以韩凤在司命寝宫忙前忙后,不是给天阙宗传音,就是给谢逢川遍布在魔界的势力传音。
一般韩凤处理一些通讯的事务,谢逢川都是在桌案前看各长老们递上来的册子,又或是完善一下天阙宗和云隐宗的守则。
但今日,韩凤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少司命没有处理册子,更没有完善守则,而是有些紧张的盯着一本赤色书籍看。
但脊背还是笔挺的,似乎不想要韩凤发觉,宽大的袖袍将那赤色书籍微微遮掩住。
韩凤路过时,还是瞥到了一角。
怎么说呢,那书籍的质感给他的感觉极差,绝不是天阙宗和云隐宗会采购的书籍,特别像是路边摊三流小说有的质感。
但韩凤摇了摇头,少司命怎么可能看路边摊啊!绝不可能!
可直到谢逢川起身去喝水,桌上的书籍用一块宣纸盖住,可窗外吹进来一阵风,把那宣纸吹落在地上。
韩凤刚好路过,也刚好看到这本书脚的署名——《十八般武艺之——绝世恋爱宝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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