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吗?”
“你!”南宫景气的眼红,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元祈的领口,元祈的脖颈被勒住,抬手抓住了南宫景的手腕。
南宫景气愤道:“坐这位置要帮天机长老收每日课业,你能做吗?”
“我能!”
可因为缺氧他忍不住咳嗽出声,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突然,其他弟子们都没想到两人能动手,叶千鸣更是急得站起身来,可就在他要往元祈那边走时,坐在他前面靠窗的弟子却一下把他压了回去。
那弟子小声道:“安静!别吵了!公子来了!”
刚刚还哄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南宫景纲想把元祈从位置上扯下来,却已经听见了书舍外推开院门的咯吱声。
南宫景不得不松手,快速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第三排位置,可他还愤怒的不甘心的死盯着元祈。
元祈红着脸正了正领口,也扭着脑袋死死的盯着他,圆滚滚的狐狸眼里满是不服输。
南宫景气得咬牙,嘴里的肉包子都没吃完,愤怒的对元祈隔空挥舞着拳头,可挥舞了一半,他的拳头滞在空中,又赶忙放下,总是不羁的眼眸里流露出了一丝仰慕和畏惧。
元祈猜想是天机长老走进书舍了。
可他不想放过南宫景,而且这是个很好的讨好天机长老的机会。
南宫景紧张的坐好,就见元祈突然勾唇笑了笑,狐狸眼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狡黠。
他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元祈眼睛盯着他,可却一手横在桌上另一手笔直的举了起来,高声道:“长老,南宫景他偷偷带包子进书舍吃!”
南宫景石化了,慌张的就想站起身来解释,可却被身边的弟子拉着坐了回去,还在他耳边小声咕噜了两句。
元祈得意的扭回脑袋。
他自觉这一状告的很好,虽然现世里他最讨厌这种会跟老师打报告的古板学生,可往往这样的学生最得老师的喜爱。
可元祈视线刚转到教台上,就突然看见了一袭白如雪的白袍,那规整的白色腰带上还挂着一块白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苦药香味。
“是吗?”一道低沉而又没有一丝感情的男声在元祈头顶回响。
元祈浑身僵硬的扭过身子,鼻尖差一点就碰上那白如雪的白色腰带。
他僵硬的把身子往后仰,几乎呼吸停顿的昂起脑袋,只见谢逢川身姿颀长,端庄笔直的站在他桌前,冷清而又俊美的脸愈发显得清新脱尘。
他薄而窄的眼皮低敛,修长白皙的手指间轻拢着一本靛青色古籍,白色发带垂至肩后,另一手还拿着元祈眼熟的白色教鞭。
元祈大脑一片混乱,手心汗湿了一片,脑袋恨不得埋到桌底下去,颤抖着唇道:“云……云蘅公子……”
不是说谢逢川离开云隐宗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谢逢川却抬起宽大的掌心,修长的手指覆盖在元祈竖起来的书页上,颀长的身子微微低伏,黑曜石般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元祈憋得都快缺氧了,白皙的脸颊再次染上淡淡的红色,莫名让人联想到那嫩到能掐出汁水的水蜜桃,似乎也是这般红。
谢逢川移开视线,可又忍不住扫过元祈红彤彤的脸颊,又扫过那水红的唇。
元祈被看得毛骨悚然,愈发心虚的垂下脑袋,头顶翘起的细软碎发也不安的颤了两下。
谢逢川眉心紧拢,视线移到那本被元祈捏到皱皱巴巴的湛蓝色书籍上,直起身冷声道:“书拿反了。”
元祈:“……”
书舍里哄笑一堂,本来他们看元祈占了那么好的位置,还那么认真好学的模样,以为他还真有几把刷子呢,没想到连书拿反了都不知道。
元祈被笑得有些生气,硬着头皮把书摆正。
这真不能怪他,是这书太复杂难懂还全是繁琐古文的缘故,比之前谢逢川在秘境里给他的天阙宗规训还枯涩难懂,他没学过古文,看不懂当然是正常的。
想到此,元祈又高昂起了脑袋,可直到又触碰到教台上那道清冷高洁的目光,又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了脑袋。
…
谢逢川气质出众,授课时也很是赏心悦。
他身姿颀长,简单白袍被他穿的挺阔板直,腿又长又直,无论是转身还是掌心轻拢着书籍的动作,都显得清风明月、优雅高贵,斯文而又禁欲。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磁性,低声诵读着典籍时,格外的舒缓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那些本就仰慕谢逢川的弟子们愈发激动。
没想到入云隐宗的第一门课业竟然就是由少司命亲自授课,这九州哪还会有比他们更幸运的少年们啊!
比起其他弟子们的激动和兴奋,元祈则是伤心到了谷底。
他坐在书舍最显眼也就是离教台最近的位置,一举一动都在谢逢川眼皮子底下,有时候他只是坐着扭了扭屁股,挠了挠后背,都能被谢逢川注意到,向他投来极为冷峻以及不满的目光。
元祈又伤心又委屈,双手撑着下颌,崭新的云隐宗典籍被他蹭的书页卷起,一副十分不爱惜书籍的模样。
他长长的小声叹了口气,谢逢川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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