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放了我了?”
金发的君主不答。
维尔利汀慢慢道:
“还是说……杀了我也无所谓?”
年轻男性站起身来,彻底不再压制她。他再看她最后一眼,眼神凉凉的。白镶金的制服,碎金的头发,身形挺拔高挑。如果换上燕尾服,他理所当然是成为全场焦点的绅士。
前提是他眼底不那么傲慢的话。
凯撒此人,傲慢是他的底色,浮于表面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剩下的全是疯。
他的疯很难概述,那是一种高傲的疯,他既伤害自己又伤害他人,眼底流着对任何人的无所谓。如果给他一把能做一切事的尖刀,他第一个做的必然是试试把它刺进自己的心脏里。
现下,他优雅抚着维尔利汀被他钳制痛了泛红的手腕,一字一句,残忍地开口道:
“不,我现在打算把你关到这里,永远不放出来。”
他转身离去,披风在后面留下余迹。维尔利汀清楚他一夜没睡,他现在要带着这样的状态去开晨会,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疲惫与情绪。
殿门合上。彻底落了锁。
维尔利汀虚弱地倒在织垫上,看着眼前离她极近的织垫上的红镶金花纹。
哈,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在想这张脸可真是帅。这地方那么舒适又各处都是整洁的薄地毯,一定各处都很适合滚。
维尔利汀被关了整整一个白天。
直到太阳落下,门锁才再次被打开。金发的君主再次来临。
他是来嘲笑她的。凯撒一进门就发现她还是躺在那张躺垫上,双目安静地闭着,几乎是在这躺了一天。
黑色头发和黑色裙子都覆在她身上,使她像一朵沉睡的花。
又生病了?
凯撒走近她,安静之中,听她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冷……”
他一步上前,俯下身,把她抱在
怀里。把她暖热了许多。
真好。这样子,像个睡美人。
凯撒又把她抱紧了些。恍惚之间又听她说道:
“冷……路西汀……”
他心头立马涌现出不悦,想要放下她时,却见她睁开了眼睛。
那双碧绿眼眸纯净地看着他。
“你来了。”她轻轻说道。
凯撒一时又把挖苦的话暂时搁置了。
“你……”你说些软话吧,你说些软话,我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话未出口,维尔利汀抚上他的脸颊。
凯撒的瞳孔轻轻颤了颤。
他在迅速失力,直至抱不住她,直至无力地倒在地毯上。最后,也只能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维尔利汀的手上抹了什么东西,他一闻到就丧失了全部力气。
她对他……下了药。
“被掌控的滋味好受么?”维尔利汀爬起来,双臂支撑着自己爬到他身边。
她轻轻看着他,又轻抚上他的脸颊。
这次没有任何效力了,她控制了药效,每次手上只有一点点,不管凯撒吸入多少次,最终也只能得到这种效果。
她就是要他睁着眼看自己被凌辱。
凯撒张口,不均匀地呼吸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曼陀罗,具有麻痹人的功效。配上其他东西,可以制成迷倒人的昏药。
维尔利汀用得很小心,她要让他看着自己生生被折辱的。他必须保持着清醒,看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何被生生摧毁。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是那么漂亮。
维尔利汀遍寻自己的记忆,找不到一个能与他媲美的人。除了奥斯托塔能与他有几分相像。
这顺利地勾起了她身体的欲望。很好,有这样的脸才配伺候她。
维尔利汀暂时还没解开他的衣服。
她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高热从他全身弥漫着。他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维尔利汀的药不含发热效果,她是活生生把他搞成这样的。
凯撒喘息着,喘的气上不接下,感到难受无比。
可是维尔利汀很快就令它疏解了。或者说,她让这难受更进一步了。
手覆在他的衣料下方。她把他自己展示给他看。
“看看你自己。”
那最不可为人言说的,被她所逗弄的。
绝对的屈辱。
但他也只能屈服于这掌控之下了。以君主的姿态,被她钳制于股掌之间。
凯撒眼神聚焦,碧绿眼眸无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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