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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都是臭烘烘男人的军营里做什么,留在宫里多好啊。

  军营内,义妁飞快记录红艾草的外形与作用,自言自语道:“这种红艾和我采摘过的功效好像不太一样,只生长在岭南吗 ?”

  她扭过头,吩咐一旁的小兵道:“去看看能不能找些来。”

  “是!”

  小兵崇拜的看着义妁。

  营里的士兵们一开始不屑于义妁这名空降的女医,男人打仗叫个女人来做什么,碍手碍脚的。

  结果第一天,义妁就救下了两个发着高热,只差一口气便要归西的将士,第五天,她亲自上战场,冒着死亡风险抢救下了前线三十五名尚存一息,伤亡惨重的士卒。

  赶路途中,脚底被磨出血泡了也不吭一声。

  打那时起,全军营对这位义妁娘子的态度就变了。

  在小兵心中,义妁如今就是大汉第一神医!

  【鲍姑与丈夫一起跋山涉水,救济世人,多次解除百姓的瘟疫之苦。

  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伴侣,也是最好的行医搭档。】

  天幕上出现了一张地图,标着鲍姑和葛洪名字的两个小圆点紧贴在一起,足迹遍及南海县、番禺县、广州、惠州、惠阳、博罗等多地。

  二人所过之处,皆有县志府志和通史记载,老人们将鲍姑制的艾叫神艾,尊她“鲍仙姑”,民众唤鲍姑与葛洪为“神仙夫妻”。

  小孩们手拉着手,快乐地唱道:“越井岗头云作岭,枣花帘子隔嶙峋。我来乞取三年艾,一灼应回万古春。”

  儿音动人,童谣清脆。

  这一幕让鲍姑的眼睛泛起了酸意,她右手握紧放在胸口,为人民纯粹的喜爱感到幸福。

  比起“神仙眷侣”的名号,她更喜欢孩子们唱歌时快乐的样子。

  葛洪笑着牵住妻子:“好啦,高兴一点,百姓唤我们神仙夫妻呢。”

  “什么神仙夫妻不知羞。”

  鲍姑羞涩地瞪了葛洪一眼,手却诚实地牵紧了他。

  ——除了父母,此生她最感谢的人便是丈夫,他带她走出了小小的南海,告诉她何为医,何为仁心,她从此不再浑噩地活着,找到了人生目标。

  她同样感谢曾经鼓起勇气的自己,未曾选择在外人看来幸福美满的、儿女孝顺膝下的贵妇人生,作为太守的女儿,她有这个资本。

  她支持葛洪,而葛洪帮她变得更好,他们互相成全。

  夫妻俩甜甜蜜蜜的对视。

  而这时,天音说道:【有一点非常遗憾,相较于葛洪的《肘后备急方》《金匮药方》等诸多著作而言,鲍姑并没有与她的丈夫一样留下医学代表作。

  据后世分析,葛洪不精通针灸,但《肘后备急方》中收录了一百多条详细的针灸医方,后人认为这很可能是与鲍姑有关的灸法经验。

  或许是时代原因的限制,亦或者古代女子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导致她们的成就无法保存下来,后人只能从片余资料中窥探她们曾经有过怎样精彩的人生。】

  宴明婉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森冷:

  【说实话,女子的知识真的比男子要低吗?现代的成绩已证明女子并非不如男,男女皆能接受教育,各行各业都有优秀的女性人才出现。

  古代女子为何数千年被男人压制话语权,究其原因,不在乎两方面。一,思想上,封建社会用父权夫权洗脑否定女性。其中,最典型的案例便是三纲五常与程朱理学,“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权最大,其次为父,食物链的最低端便是女子。

  而程朱理学讲三从四德,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妇死从子,该训言成为千年来束缚女性的精神桎梏,而男人们照样三妻四妾,榨干女子做他们的养料。

  二,生理上歧视物化女性,将女性束缚在家门之内,加以包脚苦痛,行步艰难,没有生理缺陷,也要创造出生理缺陷,无死角地打压女子。

  唐末诗人杜牧《咏袜》中写:“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可见当时女性裹小脚的陋习已经开始流行。

  而北宋经历了牵羊礼那种丢脸至极的国耻,男人们无法直起脊梁骨,报复金国,于是只好窝里横更加地摧残女性,甚至创造出“三寸金莲”那种畸形的审美。

  盖以宋朝之后,封建社会对女子的压迫到了顶端,使女子不得幸福之外,还领受着许多不人道的虐待,然而,我想问问天幕下的男人们。

  你们谁不是由女子所生?女子的生育。乃人类所赖以不绝的要素。男子竟忘此绝大恩惠,反因区区经济关系,妄自尸德加以压迫,真所谓恩将仇报也。[2]】

  “砰!”

  武则天捏碎了茶盏,一阵齿冷:“该死他们怎么敢。”

  这群恶心、低贱的男人们,竟然用这种方式算计她们!

  先是压制女子的话语权,然后禁锢她们的双脚,剥夺她们出门的自由,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逼杀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了!

  上官婉儿脸上同样带着深沉的怒火,步入朝堂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强烈,她要和男子们站在一片土地上,堂堂正正地反驳他们!

  “母后。”

  太平公主呐呐道,她本来想寻好友玩,结果见到婉儿与母后如此表情。

  “来。”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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