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宗门？”
“方才我已说过，不会违背你心中之道。”林凡没有隐瞒：“我宗名为揽月，不在此界。”
“我等都非此界之人，你应当也有所猜测才是。”
“至于掌控江湖···”
“从今往后，此界，便是我宗秘境，日后，我宗弟子会源源不断进入此界试炼。”
“自然需要一个稳定且可持续发展的江湖！”
“试炼···”
笑三笑沉默。
反复念叨着试炼二字，良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龙傲娇等人倒是并未催促。
笑三笑此人，他们认可了。
至少，笑三笑的实力，已然得到大家认可。
毕竟，他是在这种小世界中修炼到这种实力，而非仙武大陆。
其难度，怕是不亚于在仙武大陆修成第八，乃至第九境了。
这种人，值得受到应有的尊重。
但前提是，双方并未爆发直接性冲突。
否则，管你是什么人才，必然是要直接干死才是。
沉默许久，笑三笑一声轻叹：“若是试炼，岂非要将整个世界当做玩物，甚至，滥杀无辜？”
“先生大义。”
林凡称赞：“听说我等乃是天外，甚至仙家宗门都无动于衷，而是一直心系天下，此等胸襟令人钦佩。”
众人闻言，也是纷纷点头。
他们扪心自问，若是自己遇到类似情况，有一个仙界下来的人要说带自己上仙界，入仙门当长老啥的，还要重点培养自己，那自己必然是会动心的。
至少无法做到第一反应是关心那些与自己无关的···蝼蚁？
在他们的恍然之中，林凡又道：“不过，弱肉强食，本就是丛林法则。”
“你若是想要我保证我宗弟子绝不滥杀一人，那我却是做不到的。”
“我能做的保证是，在进来之前，必然会对他们三令五申，让他们不能仗势欺人、滥杀无辜！”
“同时，之所以两个选择之一是让你留下来，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有黑就有白，世间正邪自古对立，也永远不会消除。”
林凡轻叹：“纵然此番我们将所有邪恶之徒尽皆击杀，不久之后，依旧会有新的邪恶滋生，会有新的黑暗蔓延。”
“若是你选择留下来，便可以在暗中调控这一切。”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正邪皆存，而正道偏弱···”
“如此，我宗弟子进来，便可执行除魔卫道之责，也可完美达到试炼效果。”
“但你若是想要追求天下太平···”
“我却要告诉你，无论你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和平！”
这一点，林凡无比确信。
自己穿越之前的现代化世界，法律那般健全，尚且有各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发生，又何况是在这种个人武力超标的高武世界？
想要达到真正的和平？
只有一个办法-——将人杀光！
没人了，自然也就和平了。
“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真正的和平吗？”
笑三笑无奈叹息：“这话有些残酷，但我却深有体会。”
“人心难测，也是最为复杂的存在。”
“我选择留下。”
他没有过多迟疑，道：“离开，固然能提升自我，但我本就能活上不知多少年，却也不必非要追求所谓的武道。”
“我在神州大地生活数千年了，早已离不开她。”
“我也没有什么奢求。”
“只求，能将前半生的追求与想法继续践行。”
“我也相信小友你的承诺。”
“不过，我却有一个更好的提议。”
“哦？”
林凡笑了笑：“你说。”
笑三笑做出这种选择，算是预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本就算是一位悲天悯人的人物，否则，也不会一直心系武林、江湖安危了。
想来，他应当是担心自己离开之后，揽月宗乱来，在神州大地乱杀，于心不忍吧？
“的确是有黑就有白没错，我在想，是否能将‘黑’，固定在某一区域？”
“如此一来，贵宗弟子前来试炼，便可直接前往那片区域，纵是打的再厉害，也不会伤及平民多少。”
“而若是想要红尘炼心，则可前往其他区域···”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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