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就在她跟前一米的距离,没见她的手动过!众所周知,使用三大流派的符篆必须要将符篆拿在手心里,对胸口掐诀念咒!她刚刚手一直没动!”
“被我们这么多高她一级的修士围住虎视眈眈的,她的手怎么敢动?敢动就灭杀!”
“别扯那么远!人呢!现在!”
“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跑了,真是丢人!”叶空将刀一挥,羞愤的说道。
“五行遁术!一定是五行遁术!她修炼过五行遁术!否则实现不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长脑子的都想到了!关键是具体是哪一种!确定是哪一种才方便追!”叶空嘲讽道。
“金遁!你的青虎刀刚刚碰到她的脖子了!给了她逃遁的机会!”
“不可能!我的青虎刀内灵力正常,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波动!且金遁使用后生命垂危,不能抵御任何攻击,一个能在元婴羽族手下逃脱的人,不可能傻到在这荒山野岭用金遁!用完金遁,她遇上个豪猪都得交代了!”一空思索过后说道,不愧是法相寺的结丹修士,这个时候能快速冷静下来,有理有据的分析。
“火遁肯定也不是!她周身都没接触火!”旁边一位看起来像个童子一样的修士分析道。
“土遁?”一空迟疑道,毕竟水下就是土。
八个身材矮小的光头小孩,忽然从八个方向的地里面钻了出来,其中一个上前一步,郑重道,“我土家兄妹八人一直在土里面的八个方向防守,没有任何异象!她不是土遁!”
说完后那八个光头小孩又钻入了地下不见了。
“那就只剩木遁跟水遁了!”叶空飘飘然道。
“我木森可以证明她不是木遁,我单一木灵根,修的全是木系功法,早年还被槐树妖收养过一段时间,树妖坐化前将其妖丹让我生服,故而我对周围的木系灵力波动比平常人敏感三分。刚刚周围的木系都没有变化!”一位耳朵长戴着绿叶耳坠的男子站出来说道。
只有一个答案了,排除法下,答案的正确率一直很高。
“水遁?!”
“唉,不是水遁!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这片水域,这水域安静的很!你们都知道的,我单一水灵根,十二岁那年,我姥姥将三个千年红须螃蟹的妖丹炼化后,又给我安上,理论上我有四个水灵根了。都快接近水族的敏感度了,水遁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一位脖子上用贝壳串成项链的少女撅着嘴委屈道。
都不是?这些众人又犯难了!都在猜测他们五队人马中有人肯定说谎了,但所有人都没有明说。
大家都是法相寺内大家族出身的,说什么也不能让敌人从自己这边逃走。这种想法很合理,要不然先不说被商队的人耻笑,回到法相寺要被家族的人惩罚。
但人就是跑了!
“我们中出了叛徒!”众人如是猜测。
法相寺商队内出了叛徒,这可比一个来路不明的修士伤了花五还要严重。
伤花五,就是内外部势力的纠纷,边界清晰,报仇了事。
但叛徒就麻烦了,什么时候渗透的?为什么叛变了?是否还有同伙?这可就涉及内部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南盘江边,一开始群起激昂,怒发冲冠。后来是缜密排查,有理有据。现在是猜忌重重,疑心四起。看谁都有可能是叛徒。
气氛一时间压抑到了极点。
连川低着头沉吟不决,他的记忆中沈卿安很少外出,平时就在自己的兽车,什么时候交往了其他商队修士?
一空更是东猜西疑,除了他自己和连川,他觉得在场的谁都有可能是沈卿安的同党,是他们法相寺的叛徒。
原本挤在一处的一干人等,慢慢的互相拉开了距离。
被猜忌中,嫌疑最重的自然是一空、八个身材矮小的光头小孩、木森和贝壳串成项链的少女。
这十个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抬头挺胸,直视那些不善的目光。
猜忌一旦起来,将不可收拾。
“一定是他们十个中的一个和那央宗是一伙的,又或者几个人跟央宗是一伙的!”
“监守自盗!”
“商队里面出了叛徒,这个队伍迟早得散!”
“央宗到底给了他们什么让他们背叛?”
“我猜一定是刘家的那三张符篆!否则我想不到其他!”
“怪不得呢!三张东华派的有法引的符篆啊!其他的不知道,就那张加速符,我们可是都知道的!那是可以忽视大境界差距的东西!可省去几百年的苦修!”
很多人对一空、八个身材矮小的光头小孩、木森和贝壳串成项链的少女投来了羡慕、嫉妒和痛恨的目光。他们只是痛恨自己没有成为同伙,这样符篆他们就可以拥有了。
至于商队或者法相寺,不过是一种组织而已,能力强了换个组织就是。
哪儿来那么多的忠诚,平时演戏给上面看就是了,遇到核心问题,忠诚是什么?
大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也修真了很多年,早就看明白了,忠诚就是个被驯化出来的规则,你信就有,不信就没有。而且最好不要证明忠诚,证明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一空、八个身材矮小的光头小孩、木森和贝壳串成项链的少女看着周围不善的目光,愤怒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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