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上来就说：
“不要再在这里迂腐了。我是说，哪怕是说上了天，谁也不会料到，你们文联，会对你这么地狠毒！”
“我也没有想到。”
“真的包括我自己，你想想，给我已经看过了两次，你的这些资料。说真话，我也是这一次，刚刚才看清楚的。”
王秘书的话，让陈本虚一时间，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信心一时间，就倍添了。见陈本虚终于信服了他的话。王秘书看下手表，沉吟了下，再说了一声：
“今天呢，我看，你就不要去了。先回家里，慢慢地等段时间。我呢，就在这里，帮你看着。”
“那好。”
“要是哪天，胡书记在办公室，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就再电话叫你。你一接到我的电话，一定要马上就赶过来。”
说完了，他也不客气，拿起手上的一份文件，起身掉头，自己就走掉了。陈本虚站在那里，久久地看到他，忙成了这个样子。
还和自己，这么详细地说着话，心里那是非常非常地感动。
回到家里，雪花城师范大学的刘教授，早就坐在那里，等了好久。他是拿了一大纸箱，是他儿子的旧衣服来，差不多都是八成新的。
他的那个儿子，要比陈本虚儿子大一些。得到了这些衣服，陈本虚儿子那是在两三年里，都不用买什么衣服了。这也是对陈本虚的一个帮助。
不过刘老师今天的神色凝重，一见到了陈本虚，一手就把陈本虚扯到了一边，悄悄地，又很是担心地问：
“陈本虚啊，今天我来，还有个大事情，就要问你。”
“有什么事情了？”
“最近你是不是，又碰到了好多，好大的麻烦？”
陈本虚听了这话，赶快就说：
“你是听到了外面，有了什么新的说法？”
“他妈的，我听到的，是有人在外面说，你的那个小说《清清沱江水》，不是你自己写的。”
“还有呢。”
“是在哪个地方，好像是说在北方，一家大刊物上，抄袭了哪一个人的得奖小说。”
“大刊物？抄了人家的。”
“说是上面有人，已经在追查了这个事情。还说他们的检举信，已经到了北京大学那边。”
“到北京大学那里了。”
“那边的校领导，中文系领导，知道了你是抄袭的，一时间很是气愤，说是经过了集体研究，已经做出来了决定，等到下一个学期开学，马上就要开除你了。”
“我还没有接到通知。”
“恐怕是这样。是有的人还在传言，说是你自己，也正式地表态了。说要是北京大学一旦开除了你，那你就要学人家海子，到北戴河去跳海自杀。”
“我达不到海子的水平。”
“还告诉我说，是你的好朋友。要是有时间，让我好好地来劝劝你，怕你要是让北京大学一开除，或者是一时间想不通，真的就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
“我也没有人家海子，写的有那么多呢。”
“你想想，我只是一听，差点就要骂了那个人的娘。我说自己和这陈本虚，认识十多年了，绝对不会是这样子的人。”
“谢谢你了。”
“再说这个文章，从开始到现在，整个的那过程，我都是清清楚楚的，为什么，就成抄袭人家的，又得奖了的？”
“没有得什么大奖啊。”
“先是说，有人家帮代写。问题都还没有弄清楚。现在又成了抄袭。怎么人家，就是去上了一个大学，你们就不服人家的气，要胡乱地造人家的谣呢。”
于是陈本虚赶快又把杨老师关于据群众反映的事情，仔细地跟刘教授说了一遍。他听了之后，这才放下了心来说：
“竟然是这么回事。真的就是假不了。现在你只要认真上好自己的学，就是了。千万千万，不要上了杨老师的当。哪怕就是要饿死，学，是一定不能够休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何况无论如何，老子陈本虚，是饿不死的了。”
“自从你要考了这个北京大学以来，你不知道，在我们这里啊，你的什么传奇，就是一直不断的。”
“好多传奇。”
“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开间房，跟你说上一天一晚。仔细一听，全是他娘的胡说八道。”
“是的吗？”
“听的我都懒得跟你，来说什么了。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你都要好好的帮我记着。以后回来了，再和他们一起算总账。”
“账我也不想算。只要能够上了这个学，上好了这个学。就是对那些人，算好了这个账。”
“对对对，你有这个想法，那是最豁达的了。这个人，他娘的，我想应该是能够查得到的。害人的伎俩，那是太厉害了。”
外面的乱七八糟，一时间真的让陈本虚心潮难平。细细一想，接着的只有随遇而安了。好好在屋头坐着，认真看书，改稿子。静听王秘书的电话吧。
果然才过了两天的时间，王秘书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胡书记正在办公室，一时间应该不会离开，你就赶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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