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不到。也不知道。”
“这种事情多呢。”
“谢谢你啊，肖老师。今天我知道好多事情了。”
“所以我说，你不给别人钱。就给开个外出化缘的证明。就这样，一直吵到了大半夜过，没有办法，或者是因为我的逼上梁山一说，或者是一一零一说。”
“恐怕是的。”
“又或者是，就会打了人，砍了人脑壳的一说。可能触动了他们的哪一根神经。最后他们决定，还是把这个章子，盖掉算了吧。”
陈本虚听了笑笑的说：
“我才不会，去砍了他们呢。要是砍了他们两三个人的狗脑壳，那我还能够写得成小说吗？那你们是说到最后，还是人家何主席，同意了的吧。”
不想陈本虚这个话刚刚落音，谭老师在那里，还没有接上腔，肖老师不晓得，从什么地方，一下子钻了出来说：
“陈本虚啊。你怎么搞的，去北京大学，也有这么久。为什么这人，还什么也长不大呢。”
“肖老师，你好啊。”
“要谭老师不是这样子，给他们指明了一条光明的，要砍脑壳的小道消息，你可不要小看了他们，那他们真的会看着你，给活活饿死的。”
“我知道，杨老师是有这么狠。”
“你啊，还更加不要小看这个何主席，其实这个人呢，他就是我们文联的一个大大笑面虎。”
“他也是吗？”
“其实这个杨老师，这个人啊，在你们编辑部里头，做下来的那些臭事情啊，全部的原因。都是这个何主席，在暗地里做后台的。”
“他们一起的。”
“你晓得不？他是明里不得罪人。在暗地里，专门来搞你的鬼。他要杨老师站在前面，去罪你们这些年轻人，他自己在后台，天天出馊的主意。”
“是这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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