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了什么过分了的事情，就不好了。我可是从你的眼睛里，现在已经看到了很多苗头。老话说的好，动错了一粒子，满盘都是输呢。”
“你说得对。”
“我刚才看到他的眼睛，一直是在躲躲闪闪的。他心里头，在这个问题上嘛，应该是有一个大大的鬼。”
“为什么呢。”
“他不是说，我们上面的领导，那就是那几个领导同志。我想了好久，那几个领导同志，绝对不可能，为你一个陈本虚，去不去北京大学，参加这个考试，去进行什么集体的研究，”
“这个想法，是有点道理。”
“还有什么，集体研究的决定。这对于他们来说，才多大的一个事情。要是领导们就为了你这个事情，都要进行集体研究决定。”
“可能因为他造谣，才不敢说。”
“这个定语，你不能够先下了。总应该是有点什么线索的。”
“是这样吗？”
“也不是这样。如果是，那我们雪花城，一共有十多个县市，几百万人，吃喝拉撒工作，哪个来做。那还做得完？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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