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额，别看他们表面上多优秀，那些成绩指不定是从哪里偷来的。”
第一次说别人坏话，顾小小有些不好意思，【你说我这样算不算背后诋毁人呀。】
“你是恶毒女配，你管那么多干啥？”系统字码得理所当然。
【有道理，我是恶毒女配，作天作地，骂人诋毁不是我的本职工作么。】顾小小哭笑不得。
“杜家怎么得罪你啦，小小。”
楚教授从善如流，非常上道，语气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当真是她的某个长辈。
顾小小忍俊不禁，不愧是老油条，顺着台阶就倒苦水——
时间倒退回到三个月前。
“哟，顾组长，还在忙呢？”
岩芯踩着恨天高，摇曳着水蛇腰，走T台似的走进办公室，同情地瞟了一眼忙着核对合同的顾小小，话里话外含沙射影。
“啧啧啧，好好忙吧，不知道该还能共事几天嘞。”
岩芯掐着兰花指，手背虚掩烈焰红唇和一丝顾小小没能理解的怪异表情。
“阿嚏！阿嚏！”
顾小小实在无福消受这香风扑鼻，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抬眼看向岩芯那身高仿套装，笑着朝她眨眨眼。
“岩姐，今天这身香奶奶好看，很衬你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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