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法则这种尤为重要的东西，她更是投入了十二分的精力去研究，去参悟。
若非她此前从未放松过对于法则的各种参悟，她今日又怎能布置出那么多强大的禁制呢？
折颜自然是也看出了玖宁的那点小骄傲，也是宠溺的笑了笑。
他的徒弟就该这般骄傲，小小年纪对法则的参悟已经不弱于一些活了十万年的老神仙了，甚至比他们更强。
这样优秀的徒弟，合该她骄傲。
若不是小徒弟天赋着实有些过于变态了，他是真想就这么昭告四海八荒啊！
想到这里，他忽然就理解了此前东华暗戳戳跟他炫耀的心态。
徒弟太优秀，但他又不能直接炫耀，着实是让人心里也不舒坦呐！
此时此刻他无比希望墨渊那家伙能重新活回来，这样他也能有了可以炫耀的对象。
毕竟他徒弟可比墨渊那十几个徒弟优秀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