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的身影无疑是异常醒目的，短短两百米的距离，他就享受到了上千双眼睛的注目……貌似非常炙热呢！
“哎哎，这边，就是喊你呢。”
得，林楠原本是不准备去导演系的，而是要直接去找薛晓璐。但运气不好，这就被老姜远远瞥到了。
“姜副主任，要是没正事的话我就不过去了。我忙着呢，一会儿还得回公司。”
“年货，津贴，还有发的羽绒服之类的冬季衣物！”老姜甩了个白眼，没好气说道。
听到这话，林楠顿时就来精神了。算算日子，好像确实是这几天发年货呢。
跟着老姜回了导演系办公室后，林楠就看到了属于他的东西；米面油水果一大堆的就不说了，印着学校校徽的黑色羽绒服倒是非常吸睛。
“挺人性的嘛，今年居然多了这些东西。”
“学校吃肉，自然要给教职工发点汤汤水水。别看了，每件羽绒服招标价一万多呢，不过回扣也肯定没少吃。”老姜压着声音，鄙视的嘀咕道。
“扩招了？”林楠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旁若无人的试起了衣服，嗯，合身。
事实证明，老姜的眼神依旧是犀利准确的，他报上去的尺码数据是林楠研究生时的数据；而这些年，林楠的体型确实没怎么变化。
“纸面上和纸面下都增加了不少名额。其中给表演学院那边的最多，毕竟那边收人的费用最高，高的吓人……不过大多数都安排去了高职学院……”只见老姜默默地点了点头，肯定道。
“本来就是给那些最终落选却只差一点点的考生准备的，费用不吓人才怪！”林楠亦是笑着念了句，这种事情太普遍了。
这一类学生要进来，人均大几十万甚至上百个。就这，还得是落选群体中拔尖的那种才有机会。
而能跑来考北电的学生，其家庭条件几乎都不错；没人会拒绝这种机会，只为了进圈，为了那“近在咫尺”的明星梦！
“唉对了，女教师是什么颜色的羽绒服？”突然，林楠话锋一转，询问老姜。
“白色、黄色、玫瑰色，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姜脑子有点短路。
“干什么？再给我两件呗，艺菲还没有呢。”
“她又不是教职工……”
“你就说给不给吧？或者我待会儿去文学系找薛姐问问？表演学院那边也成……”
“你大爷的，拿导演系的脸面逼我是吧？”
“嗯哼。”
“滚……”
“我真走了？”
“回来，羽绒服穿什么尺码的，写！”老姜撕了一页信笺纸，一脸嫌弃的丢给了林楠。
……
下午三点钟，文学系。
林楠接过了《吹哨人》的剧本初稿，但他并没有急着翻阅，而是打趣起了薛晓璐，“薛姐，你这表情怎么怪怪的？”
“表情不对才是正常的，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剧本这么不自信呢。”薛晓璐笑道。
“这话怎么说？”
“《吹哨人》是悬疑犯罪题材，而且还是其中很小众的商业反腐类型。但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这一大类。
而这次，我是奔着尝试转型和突破去的。算了，你先看看剧本初稿吧，看完了咱们再聊后面的事情。”
行吧，听到这话，林楠也就没再说什么了，翻剧本！
林楠浏览剧本的速度一向是很快的，尤其是看初稿，本来也不需要看得太细。
而随着这部《吹哨人》的翻页，他的眉头下意识的有些微皱。
怎么评价薛晓璐这部电影剧本呢？她想要的很多，想表达的也很多。
但无论什么影视作品，一旦沾到“反腐”这俩字，那必然就是要跟体制沾边的！
这个尺度很不好把控，深度亦如此，审核的大棒更是难以琢磨。而且薛晓璐的剧本……林楠觉得她不一定能拍好。
可大话，他早前已经当着薛晓璐的面说出口了，就是那句：《情定西雅图》系列可赚了不少，就当是再拿出来投资给薛姐。
这会儿，林楠确实不好反悔。
“薛姐，大概什么时间能确定最终的成稿呢？”抬头看向薛晓璐，林楠询问道。
“农历新年结束后吧，最晚3月上旬可以。
我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点忙，上个月刚刚结束了研究生考试，我的邮箱最近一直都是满的，我得一一回信，还要准备年后的面试……我可不像你，我是要带研究生的。”薛晓璐笑着自嘲道，也给出了具体时间。
“那就3月上旬吧。薛姐顺便把预算给我。”林楠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答应了投资。
林楠之所以没有犹豫，一来是之前说了大话，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和薛晓璐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能因为一部电影而变得“现实”！
“你不再考虑考虑？咱俩也是这么多年的熟人了，我不骗你，我就是想用这部电影尝试转型的。所以，我确实没有太多信心。”薛晓璐收敛了笑容，非常严肃地警告道。
“不用考虑了，薛姐。但有一件事情我也要跟你提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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