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谢恩后,宋灵淑独留了下来,将令牌交还给刘内侍。
殿内只有三人在,李岚没了在外人面前的轻松,愁眉闭上眼,“你这叔父暗地里心思不小……为了他那儿子,敢在账目上糊弄……”
刘内侍立刻回护:“宋侍郎或许只是想让宋远潮调回洛阳,并非真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好了,我看在灵淑的面子上就饶了他这回。”李岚摆了摆手。
宋灵淑尴尬站在原地,也不知叔父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敢卷入洛阳的事里,忐忑开口:“叔父或许糊涂了……长公主该怎么罚怎么罚。”
论罚算轻,真要是重罪,整个宋家都要遭殃。
李岚笑道:“暂且不提他了,你在江州立了功,连着这次助力防卫所抵御突厥,我正想着该把你安排到哪……你自己可有什么想法。”
提到官职一事,宋灵淑紧咽了口唾沫,“属下别的不熟悉,案子的事还算略通一二,只要能帮着长公主,做什么都好……”
“哈哈……你听听……”李岚大笑,揶揄地看刘内侍,“又说对办案略通一二,又说做什么都好,我要是让安排她做别的差事,她得赖在这里不走了……”
刘内侍笑得眼睛眯起,“咱家早和长公主说了,灵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