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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文武双全

。没曾料想,比试武艺也这般龙腾虎跃,气势汹汹,好不温柔。

  张明远不再躲避,只用拳脚防备,察哥毕竟是西夏晋王,不可用内力攻击他。西夏晋王察哥寻思,这厮只是躲避,想以退为进,好生厉害,我竟近不得他身,如之奈何?且用内力袭扰他,看他如何对付。

  说时迟,那时快,张明远无法预料,察哥使出绝招,口中道出一个“月上贺兰”,震惊四座。只见他双臂抱头,顷刻张开,一个蓝色月牙光环腾空而起,朝张明远打来。张明远不敢怠慢,一个“日出终南”打将过去,只见绿色光环与那蓝色光环相撞。察哥被一股气力撞击倒地。乾顺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手心冒汗,迅疾吩咐左右前去搭救察哥,李良辅飞身而起,早已抱着察哥,安抚开来。

  嵬名安惠等人也揉了揉眼睛,惊得呆了,西夏姑娘大惊失色,早跑了过去。张明远也倒地不起,嘴角流血。种浩魂不附体,种溪瞠目结舌,也跑了过去。众人瞠目结舌,惊恐万分。

  费无极一怔,耸了耸肩,脸色煞白,随即飞身而起,近前抱着张明远,赶忙叫道:“二人平手!”乾顺远远看来,神情肃穆道:“果然非同凡响。”张叔夜叹道:“明远好武艺,嘴角流血,是否要紧?”

  张明远寻思道:“这‘月上贺兰’,果然厉害。我‘日出终南’也不可阻挡,如若不是用足内力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叹道:“西夏果然有高手,佩服,佩服。在下输的心服口服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不觉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胸口隐隐作痛,浑身乏力,嘴唇由紫变黑。

  种浩、种溪赶忙上前扶着张明远,劝道:“切莫再言,切莫开口。”宋使见张明远有些闪失,素知宋徽宗与张明远交好,如若有干戈,皇上怪罪就麻烦了,一个个心中颇为不安,近前安慰要他不必说话,先喝口水,再说。果然有宋使递上水袋。

  正在此时,忽然,张明远大喊大叫开来,原来方才接过水袋喝水时,水与嘴唇接触,顷刻之间,张明远满嘴水泡,疼痛难忍。众人正大惊失色之际,又听一人也大呼小叫起来,原来西夏晋王察哥也是自身难保,他方才也口渴难忍,喝了一口酒,眼下也是满嘴水泡,眼圈发乌。张明远和察哥二人疼痛难忍,满地打滚,众人诚惶诚恐,魂不附体。

  乾顺一看,诧异万分,张叔夜见状也匪夷所思,费无极不觉惊恐万分。种浩、种溪手心冒汗,面面相觑,脸色煞白。好端端一场比武,如何引来两败俱伤。嵬名安惠瞠目结舌,薛元礼、高守忠、谋宁克任、景思、景仁忠、景仁礼、西夏礼官焦彦坚,一个个惊恐万分。宋使也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如何是好?”张叔夜神情恍惚,道:“此番出使,如何有这等祸事?比试武功,也有如此祸端,不可思议。”

  费无极急不可耐,道:“不知何故,何至于此?他们两败俱伤,便是匪夷所思。”种浩惊道:“事不宜迟,还望搭救他们才好。”

  种溪急道:“西夏御医安在,还望夏王快快请来,搭救他们才好。”不觉靠近乾顺,拉着乾顺的胳膊,轻轻摇了摇。那西夏小姑娘也拉着乾顺的胳膊,求乾顺赶快救人。如此种溪与小姑娘的手便碰在一块,二人惊得一激灵,耸了耸肩,都抽回手去。西夏礼官焦彦坚瞪了一眼种溪,示意他不可放肆。

  乾顺却伸手轻轻拍了拍种溪的手背,叹道:“这‘月上贺兰’威力无比,想必是走火入魔了。小兄弟,你不必担惊受怕,寡人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最是紧要关头,越要沉着冷静,不可火急火燎。”

  费无极不以为然之际,道:“我‘日出终南’也非同小可。”乾顺道:“你哪里知道,他们方才可是中了贺兰雪的毒。”费无极惊道:“贺兰雪也有毒?贺兰雪的毒,如何化解,还请夏王明示。”

  乾顺神情肃穆之际,大手一挥,道:“事不宜迟,先让他们到我大夏地宫冰窖调养,而后赶往贺兰山,待月色时分,拿贺兰宝镜照上一照,他们就好了。如若怠慢,恐怕三日后,一个个会皮肤溃烂而疼痛难忍,到时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死的很难看。他们皆年纪轻轻,如若破相而死,如何是好?”此言一出,众人脸色苍白,心神不宁,哪里顾得上发笑,惟有种溪和西夏小姑娘捂嘴暗笑。

  费无极不觉急道:“夏王千万救我师兄,他还年轻如若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我们此番出使西夏,也是想经风雨,见世面。万万没想到,遭此祸端。”“还望夏王想想办法,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种浩、种溪也是心急如焚,看向乾顺,乾顺神情肃穆,强自镇定。

  张叔夜叹道:“还望夏王搭救,他们皆年纪轻轻,还未建功立业,出人头地。”“这可如何是好,如若有了闪失,如之奈何。”宋使也议论纷纷。

  乾顺昂首挺胸之际,大手一挥,道:“你们稍安勿躁,寡人自有办法。不必担心,察哥乃庶弟,寡人何尝不担忧。让他二人先去我西夏地宫冰窖熟睡三个时辰后,马上赶往贺兰山。不可急躁,须知‘欲速则不达’之理。你们不必惊慌失措。凡事自有定数,我佛慈悲,他们定可逢凶化吉,相安无事。我西夏自有妙法医治他二人,你们只需耐心等待即可。”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片刻,只见四个身强体壮的西夏士卒用两幅担架抬着察哥、张明远去往西夏地宫。

  费无极、种浩、种溪意欲跟随,乾顺寻思,你们跟着算什么,如若让你们宋朝人得知我西夏地宫秘密,岂不麻烦了。你们此番出使我大夏,不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马上劝道:“他一个大男子,你们何必跟着。放心好了,寡人一定让他平安归来。”

  张叔夜给费无极、种浩、种溪三人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不可造次,也劝道:“你们不必如此,听夏王的话。你们心急如焚,本官何尝不是如此,此番带领你们出使,如若你们有个闪失,本官也难辞其咎。我等且稍安勿躁,客随主便。不必惊慌失措,不必急火攻心。”

  费无极颇为担忧,看着张明远被抬走。心中不觉寻思,两人为何睡着一般,想和明远道别,可惜他什么也听不见。种浩、种溪见张明远昏迷不醒,不觉担惊受怕,心急如焚。西夏姑娘见状,意欲上前安慰,但又怕自己是女流之辈,不好说话,只好动了动嘴唇,沉默寡言。眼睁睁看着种溪担惊受怕,却无法安抚,不由心烦意乱,咬了咬嘴唇。

  费无极与张明远总是朝夕相处,见师兄眼下昏迷不醒,又被党项人抬走,心中火急火燎,在原地直打转转。张叔夜安抚道:“无极,你不必担惊受怕,明远吉人自有天相。”种浩道:“不错,想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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