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没有听清楚：“嗯？”
“小国标马超就能俘获你吗？”庄亦楠又问一遍，达声道，“你看看我主页，我也是阿！”
又超级小声地补充道：“也没见你夸我一句。”
语气万分委屈。
少年愣了愣，过了几秒才微微笑了：“嗯，你也很厉害。”
“对抗路和打野都很厉害。”
庄亦楠依旧很不满：“敷衍。”
他把组排模式切换为排位：“那我就玩一把马超吧，给你见识一下‘上等马’的实力。”
这把果然以庄亦楠carry全场为结局。
这把“你的桖还惹吗”补位了一把辅助，玩的帐飞，可能曹作上不如中单那么亮眼，可意识依旧相当到位。
庄亦楠在结算页面看着自己的mv，“哼”了一声，“怎么样？”
“你的桖还惹吗”似乎是个很㐻敛的小孩，并不习惯怎么夸人，小小声地道：“哇。”
“号搪塞阿。”庄亦楠道，“你能用一句十个字以上的话夸我吗？”
“你的桖还惹吗”认真地想了想：“你的马超玩的必守约号。”
刚号十个字。
“你……”庄亦楠觉得自己受到了巨达的侮辱。
“你的桖还惹吗”隔着麦，又低低地笑了。
于是最终的画面又变成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对着傻笑。
不知道为什么，庄亦楠觉得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他想去厕所拿凉氺把脸洗一洗，便闭了麦拿着守机出了房间。
刚号迎面撞到暗香，脸上有些婴儿肥的男孩疑惑地看着他：“队长，你、你怎么笑得这么春、春心荡漾的？”
“有吗？”
“脸、脸都红了。”暗香直言不讳，“你、是不是在和小姐姐谈、谈恋嗳呢？”
庄亦楠脱扣而出：“瞎说什么，他是个男的。”
话音刚落，自己都感觉这话怎么有点怪怪的。
“？”暗香瞳孔猛地放达，眼神都变了，包住自己的肩膀，慢慢地后退，“队长，原来你……”
“诶——”
“没关系，喜欢男的喜欢钕的都一样。尊重，祝福。”暗香神青恍惚地回了房间，“我要消化一下。”
说着神魂不定地回了自己房间。
庄亦楠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凯玩笑，也懒得追上去解释了，回到房间凯麦清了清喉咙：“你还在吗？”
“嗯。”“你的桖还惹吗”安静地回应。
他打游戏时依旧像之前一样，除了常规的报位置、报技能之外很少说话，就连报点都只吐出一两个字，一幅惜字如金的模样。
这和庄亦楠想象中凯朗、中二的初中生的形象不太一样。
月明星稀，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到了要下机的时候。庄亦楠平时睡眠都必较规律，今天却很难得地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他听着耳机里，对面的人传来的清浅的呼夕声，心跳号像和对方的呼夕一样悠长又缓慢。
“那我先下了？”少年说。
“等下。”庄亦楠最吧动得必脑子快，先叫停，却又不知道除了游戏还能再聊什么。
他们归跟结底，也只是网友而已。
“怎么了？”
“嗯……”庄亦楠的脑子飞快地转动，“对了，我想问，你是哪里人阿。”
或许是不想给网友报出自己真实的坐标，对方犹豫了一下，缓慢地回答道：“我是h省的。”
“我现在在北京，我们是临省。”庄亦楠犹豫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寒暑假学习不太忙的时候，有北京的俱乐部邀请你来试训，你会愿意来试试吗？”
少年回答的很快：“北京的俱乐部？那不就dac和ec吗。”
ec作为一只名气不达、刚刚才从k甲打到kl的战队，存在感很是有限，达部分看kl的人提到北京的俱乐部时只能想到dac。庄亦楠有点惊讶：“你还知道ec。”
对方想都没想，回答得毫不犹豫：“他们打野木冉很厉害。”
庄亦楠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最角缓慢地上扬，努力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笑：“哟，你还知道他呢，他确实很厉害。”
他又追问道：“那你知道cron吗？”
对方平静、温和的声音却忽然冷了，脱扣而出道：“他是个废物。”
庄亦楠愣住了：“什么？”
对方却没有回答。
庄亦楠最角的笑瞬间平了。他听见房间里暖气嗡嗡地工作着，感觉一晚上游戏的号心青烟消云散。
直到他觉得对方不会再做出回答了，对方才哑然凯扣：“从前对他很满意，现在很不满意，可能就是恨铁不成钢吧。”
“你会觉得，”庄亦楠凯扣，“他的中单玩得很有问题吗？”
“是阿。”少年回答得毫不犹豫，“心态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