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心里知道,今天赶来见钟书-记和明天一-大早过来,很可能在一些人的眼中,性质完全不同。
她有些庆幸方文斌及时提醒了她。
“钟书-记,不好意思,还让您老等我了,是我的不对。”
谢晚一进办公室就开始道歉。
钟力勤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穿一身灰色的中山服,看上去有些老派学者的气势。
小主,
他正在写毛笔字。
并没有因为谢晚的到来,而停下了手中的笔。
也没有回答谢晚的话。
谢晚尴尬的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墙上挂着一幅写着“人民公仆”的书法横幅,笔力遒劲,像是大家之作。
谢晚探头去看桌上钟力勤正在写的字,发现跟墙上的字体和笔意都很近似。
写完最后一笔,钟力勤放下毛笔,抬头冲着谢晚招手:
“小谢啊,你来看看我这几个字写得怎么样?”
谢晚看到宣纸上的“和而不同”四个大字,绞尽脑汁,将自己能想到的溢美之词组织了一遍,赞不绝口。
钟力勤挺高兴的说:“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