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灰，纵横交错的划痕渗出丝丝鲜血，身上的战甲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乔......”
话刚说出口，乔奢费虚弱地抬起头，眼中尽是嘲讽和死寂，程熙关心的话顿时噎住。
“玩够了吗？”他的喉咙像是被钝刀搅动，声音低哑破碎，呼吸也不稳，程熙顿时意识到他或许是误会了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轻轻闭上眼睛不想再听她说什么。
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程熙张了张嘴，话却卡在喉间。
身后的人围上来扶着乔奢费离开，肩膀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程熙一时失神朝后摔倒坐在地上，手心传来微微的刺痛，他们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
程熙看着手心划出的一道极小的细痕，在自身微弱意能的作用下缓缓恢复原状，可乔奢费的意能那么充沛，身上还是留了那么多伤。
只有库拉注意到了程熙没跟上来，回过头皱着眉把她拉起来。
——阿法斯号——
空旷的战舰收纳舱，只有泽尔一个人在一架战舰旁擦着舰体，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泽尔防备地转过头，但还是被一巴掌甩在脸上，那力道大得让他身形不稳朝着一边的战舰扑过去。
“我告诉过你不许伤到乔奢费的性命！ 你找那些宇宙海盗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