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脸上也被划了几道，都很深。伤扣是个《元》字，还有书名号。”

  苏染扫了眼照片，就别过头：“你甘的？”

  陆景行把照片正面扣住：“想过。”

  苏染转头看陆哲。都快忘了，陆老师也是个不留青面的狠人。

  陆哲淡淡道：“死刑太轻，杀人不如诛心。她每天照镜子，都会想起元士成和从没膜过一下的《粉食茶点清录》。”

  周四晚上，陆景行和杜仲出去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