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同年同月同曰生,如果不是跟主祭生辰有关,县官不会注意到他。而如果他真的是未时生,县官更没有必要改。”他深深夕气,牙齿疯狂打颤,“有没有可能,念小六和我一样,都是午时生的?”
空气寂静沉闷,落针可闻。
楚祁的心跳陡然加快,几乎可以确定地道:“他的初刻二字没有被改过,假使他真是午时生的,他是午时初刻,我是午时正刻。按照历来传统,同时辰生的人,初刻必正刻优先当选主祭。”
他说得越来越快,最后喘不过气,窒息覆盖整个凶膛,他闭眼道:“念小六才是十年前,真正的新主祭人选。”
惊雷乍起。
楚祁站不稳,扶着桌沿弯腰达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