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着阿杰。
若换作高捷处理此事，恐怕早已命人打断他的手脚。而今轮到山鸡出面，他听出了对方的乡音，出于同乡情谊，给了个解释的机会。
“行，我说，我都说。”
阿杰跌坐在地，努力站起身，将整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山鸡。
“所以前几天都是那个叫小戴的人干的，今天才是你的首次，对吗？”
山鸡盯着阿杰，声音低沉。
“没错，就是这样。”
阿杰赶忙点头：“我只是个在游戏厅外卖糖炒栗子的小贩，进来才几分钟，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
“既然如此，你说小戴去上厕所了，那我就在这儿等他。若他回来否认一切，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山鸡说着，脸色骤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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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从旁边拿出一把刀，猛地劈在阿杰脚边，吓得后者一阵哆嗦。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阿杰听到后，立刻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
“半小时已经过去了，你的同伴还没回来呢……”山鸡瞥了一眼手表，慢慢站起来，对阿杰说道。
“不，别这样……”
察觉到山鸡的动作，阿杰惊恐万分，整个人向后摔倒，眼神中满是乞求。
他当然明白对方话里的含义，绝非善茬。
“很遗憾，即便你说的可能是实情，但既然同伴没回来，那就得承担后果。”山鸡摊了摊手，语气平淡无奇。
尽管大家都是华人，但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换个角度讲，若是阿杰不是华人而是R岛或寒国那边的人，恐怕早就被处置了。
正因如此，山鸡才给了阿杰一个机会。
要是同伴及时赶到，或许……
可惜，事已至此。
“等等！”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紧接着，数十人鱼贯而入。
“铁头哥？”
阿杰见到领头之人，激动得几乎落泪。
“看来，你们确实是一伙儿的吧。”山鸡低头瞄了阿杰一眼，然后转向铁头一行人，沉声问道。
“你就是铁头？他们的老大？”
山鸡直视铁头，发问。
“可以这么说。”
铁头环顾四周，点头回应。
“那么，是不是你让他们来这里闹事的？”
山鸡步步紧逼，继续追问。
“不是。”
铁头毫不犹豫地摇头。
“这事最初我不知道，阿杰也是无辜的。无论谁干的，终究是我们的人出了差错。我愿意承担责任，请放过阿杰。”
铁头注视着山鸡，态度诚恳地说。
其实，多出这半小时，是因为小戴返回时目睹了这一切，无奈只能回去搬救兵……
可他又不敢现身解释。
回去后，小戴把所有的事告诉了铁头，包括自己这段时间如何发的财。铁头听完，恨不得甩小戴一巴掌，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更气的是，还把阿杰一个人扔在了那里。万一出事怎么办？但情况紧急，铁头也说不出太多，急忙带人赶去。
他们是几十号人，平时关系都不错，才聚在一起。可即便人数不少，也是各自为战。铁头清楚这点，所以没想着仗势逼迫对方交出阿杰。他知道，小戴做的事，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也不能揭露小戴，只能自己担着。
“不错。”山鸡听完铁头的话，拍手称赞。从铁头出现开始，他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铁头虽是这群人的首领，但只是暂时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