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空,声嘶力竭地大喊。
“先生!先生您看看啊!此獠凶恶,不敬师长,还请先生为弟子做主啊——!”
喊声在廊桥间回荡,却如石沉大海,除了惊起几只宿鸟,竟无半分回应。
那浩然正气充盈的天地间,此刻寂静得可怕。
符泽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弧度,摇了摇头。
“呵,孬种。被人打了一拳,便只会哭爹喊娘,指望别人替你出头吗?”
这就是齐静春的弟子?看来,齐先生的眼光,也并非总是那么准。
他再不看那失魂落魄的赵繇一眼,转身对稚圭淡然开口。
“走了。”
稚圭双眼放光,用力点了点头,紧跟在符泽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青石板路悠然远去。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稚圭一离开那廊桥,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雀跃不已。
“符泽,你可真厉害!我早就看那个酸鼻子儒生不顺眼了!整天端着个架子,好像谁都欠他似的!”
她挥舞着小拳头,愤愤然。
“若不是看在齐静春的面子上,我又岂会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摆谱?早就该狠狠教训他一顿了!”
哼,这个赵繇,仗着是齐静春的弟子,平日里便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偏偏资质又愚钝得很,根本不讨喜!符泽这一脚,真是踹得我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