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牧野故技重施，运用斩魄刀的力量，将萨尔阿波罗费尽心思鼓动起来的虚之力，尽数封禁。
在牧野的精妙操作之下，海燕不仅迅速恢复了理性，就连脸上的虚化面具，以及四肢的虚化特征也逐渐消散。
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如同一名正常的死神。
海燕的这一变化，让萨尔阿波罗十分震撼。
“怎么可能！你究竟做了什么？”萨尔阿波罗难以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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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反而嘲讽起他来，冷笑道：“身为科学家，居然直接向别人索要答案，真是我们这一行的耻辱！”
“哼，无论你做了什么，我迟早都会弄清楚的！”
萨尔阿波罗咬了咬牙，随后拿出一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能量团，开始补充起自身的灵压。
“多谢。是我大意了。”
恢复意识的海燕，一脸感激地对牧野说道。
牧野神色平静，说道：“不是你大意，是他早就研究过你。所以在他面前，你才会被克制。你先脱离战场，压制体内的虚之力。我需要撤回斩魄刀的能力。”
对付萨尔阿波罗，牧野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
“好！”海燕道。
牧野说完，目光如炬，紧紧地望向了萨尔阿波罗。
萨尔阿波罗脸上重新浮现出自信满满的神情，顺着牧野的话题继续开口。
“没错，我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研究你的灵压了。所以，你觉得你的灵压还能轻易破开我的防御吗？”
萨尔阿波罗的语气中充满了嚣张与挑衅。
回想起现世的那场战斗，萨尔阿波罗曾研究狛村、乱菊和莉莎的灵压，导致这三人的灵压对他造成的伤害大幅减少。
那么，经过长期的研究之后，牧野的灵压又能对萨尔阿波罗造成多大的伤害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牧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即开始酝酿起鬼道斩。
“你不妨进行完全吟唱！我保证不会趁机动手！”
萨尔阿波罗张开双臂，摆出一副要硬接牧野这一击的架势。
牧野深吸一口气，磅礴的灵压如同汹涌的江海、巍峨的山岳、浩瀚的群星！
随着他的完全吟唱，鬼道斩积蓄的威力越发惊人。
然而，这仅仅只是第一遍吟唱。
紧接着，牧野毫不犹豫地开始了第二遍吟唱！
“双重吟唱么？没用的！你的灵压对我已经无法造成伤害了！”萨尔阿波罗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大声喊道。
牧野不为所动，吃下几枚回灵丸，紧接着吟唱起了第三遍！
以他自身的灵压，双重吟唱高阶破道已是极限，若要进行三重吟唱，就必须补充灵压。
看到这一幕，萨尔阿波罗的脸皮不禁微微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第四遍吟唱的声音响起！
“还能继续吟唱？”萨尔阿波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虽然自信能接下牧野这一击，但牧野能够四重吟唱，着实让他感到震惊。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第五遍吟唱已然响起！
“五重吟唱？这真的有可能吗？”萨尔阿波罗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脱离战场的海燕，遥望牧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哪怕是顶尖的死神，能够做到双重吟唱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牧野居然直接施展了五重吟唱！
“他对灵压的控制力太精细了，要是换做我，蓄势待发的破道恐怕早就失控，还可能把自己炸死……”海燕心中暗自惊叹。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期待，期待着牧野这惊世骇俗的五重吟唱，能够一击收割萨尔阿波罗的性命。
其实，牧野还想继续吟唱下去。
反正他的灵压全部汇聚在斩魄刀之上，而体内亏空的灵压也在回灵丸的作用下得到了补充。
“够了！还敢得寸进尺？”
萨尔阿波罗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当机立断，朝着牧野发动了攻击。
“哼，不守信用！简直就是科学家之耻！”
“明明是你在乱来！”
此刻，牧野兴奋异常。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在实战中，使出五重吟唱的鬼道斩！
平日施展鬼道斩，牧野为了追求快速出招，通常都舍弃了吟唱。
一旦以完整吟唱的方式，施展鬼道斩，其威力自然会提升。
那么，五重吟唱呢？
不敢想象！
只能说，这个萨尔阿波罗的老毛病又犯了，实在太爱嘚瑟了！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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