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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但若是想真的拼力一搏,眼前小小阵法也确实并不能困住她。

  融光似乎被她问住,难得一怔。

  他向来最讨厌被人背叛,更不要说是把他当做筹码随意利用,以前这么对过他的人全都死得很惨,没道理面前的这个少女可以例外。

  他有些为难地咬住边侧颊肉,抑制不住心绪微乱,就那么定定地,神情阴郁地打量她。

  少女站在雨幕之中仰着头,脸上都是不服输的意思,她生得极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被玉荒教养在身边,看起来竟然有些狐媚气息。

  纤弱的腰肢,莹白的脸,还有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明眸善睐别样含情。

  她很蠢,她很执拗。

  她还是那只死狐狸玉荒的妻子。

  可他。

  还是舍不得她死。

  又是一阵夹杂着夜雨的冷风吹过,湿掉的衣裙布料贴在身上,寒意针砭入骨。辛夷亦被他看得有点儿毛,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装得太过头了,不会彻底激怒这个小疯子罢?

  刚想着要不要说两句话服软,只见结界边缘处幽蓝色凝光一闪,她就被对方提着腰肢从阵法中捞出来。

  融光将她带回殿阁,扔在地面的枕褥上。

  辛夷猝不及防地被磕了一下,膝盖生疼,她气得牙痒痒,浑身湿的从褥子间爬起来,抬起眼瞪他,结果瞪了半天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于是只能作罢。

  她要去换衣裙。

  虽然为图方便,可以给自己施个清洁术,但她觉得那样的话,多少还是会有点儿不舒服。

  索性就让自己暂时狼狈着。湿掉的绣鞋被踢到一边,赤着玉足,就要朝屏风后的那间厢房走去。

  绣鞋上的流苏东珠磕在地上,发出轻响,少年总算回头看了她一眼,阴郁秀气的桃花眼从她藏在罗裙底下小巧玉足缓缓上移,落到她的脸上。

  辛夷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菱唇也轻咬住。她确实是故意的,毕竟方才被折腾了这么一通,说没气也是假话。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是她有错在先,忽略了少年虽然瞧上去皮囊无害,骨子里却是个睚眦必报的小疯子。

  她脸上有点儿热,干脆自觉过滤掉他的注视打量。

  只是说了句“我要去换衣裙”,就兀自转身,将少年隐藏炙热的视线抛在脑后。

  等到进去厢房,放下那道厚实的织锦帘帐。

  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伸出葱白玉指解掉已经湿透的外裙,里衣,一件一件,寒意裹挟着雨水粘附在肌肤上,让她秀眉蹙起,有些起鸡皮疙瘩。

  她将换掉的衣裙放进竹篓,接着浸湿帕子,将身上各处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然后才拿起放在案上的干净衣物,准备穿上。

  灯罩里的烛色摇曳,柔软渡在少女肌肤上,发出玉似的颜色,彻底将人笼罩起来。

  辛夷站在灯烛下,纤长睫羽低垂,低头去系那件穿到一半的天青色抱腹。

  忽然门前垂帐发出窸窣声响,她抬头去看,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湘妃色寝衣,乌发披散着,稚嫩秾丽的眉眼间透着清贵,就那么朝她走来。

  她手一抖,腰间的系带倏然垂落。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漆案边,融光凑近了,像樽不晓情欲的小菩萨,只不过眼底的侵略意味却很浓,一寸寸在她身上抚过。

  “姐姐。”他喊她。

  只不过这两个字怎么听都不太对,蛊惑意味太浓。

  偏偏少年语调又乖又软,艳丽的殷红薄唇离她很近,“怎么办?你今天让我那么伤心,但我还是想亲你。”

  离得太近了,辛夷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她身上挂着的那件小衣只系到一半,稍一动作就有遮挡不住的危险,于是只能小声推拒着他,“别……这样不行,你先出唔!!”

  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化成细弱的嘤咛呜咽。

  少年修长的手指从单薄小衣下轻易探进去,没有任何阻挡,也没有任何类似怜惜的技巧,拢住了便肆意揉捏,只有对待新鲜事物的痴迷与探索。

  喘息愈发剧烈,他桎梏住她发软纤细的腰身,不满地舔她唇瓣,“……张开嘴姐姐。”

  抗拒不了,只能妥协。

  耳边都是啧啧着搅弄的水声,她浑浑噩噩地和少年唇舌交缠,被诱哄着吞下了许多清甜津液。

  直到对方湿艳的唇离开她,游移向下。

  那件小衣似乎已经没什么用处,只是伶仃单薄地挂在身前,根本遮掩不住什么。一豆青灯,摇曳的烛色将外头树影,虚浮映在菱花窗的宣纸上。

  少年生了副极有欺骗性的皮囊,还乖甜地喊她姐姐。可下一秒,他就叼住了那枚被红绳系住的狐狸玉坠,同时吞进其他的什么。

  上面都是他先前玩过的指印,现在多了齿痕。

  “原来是甜的。”

  融光以前在凤凰族的时候,就极为喜爱甜食,侍女们也经常会为他准备合宜时令的瓜果,有时候是青杏,有时候是新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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