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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宁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暖暖的, 他笑了笑,“就是…我好像找到亲生父母了。”
“什么?”赵花朝提高了音量,面色掩盖不住地惊讶。
今日相府人还专门提了杨府, 还是要跟朝哥儿说一声,得让他有所防备,秦宁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又强调了一下让赵花朝一家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知道啦。”赵花朝端着碗喝了口奶白色的汤,随意道,“阿公做的鲫鱼豆腐汤好久没喝到了吧,快尝尝。”
瞧见秦宁欲言又止的表情,赵花朝笑了一下,“我夫君中了进士名次居中,按照旧例,不过一旬时间就会点官外放,说不得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做县令,天高皇帝远,这些人哪能找得到。”
不过刚刚见面就又要离别,秦宁轻叹了一口气,“那这些日子你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我还好,就怕云云身子弱,担不住这么远的路途…”说到后面,赵花朝明亮的眼睛也稍显暗淡。
秦宁心中发紧,连忙宽慰道:“我看云云挺壮实的,小胳膊小腿也挺有力的,肯定没问题。”
“那倒是,当时生他的时候我可吃了大苦头了。”赵花朝歪了一下头,看向秦宁的肚子说:“你和沈状元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不见动静?”
秦宁小脸微微发红,“相公说不急。”
“你都快二十了,还不急?”赵花朝掂着云云的小肉手,“咱们小哥儿年纪大了生孩子更不容易。”
“再等等吧。”秦宁犹豫了一下回道,“现在事情多,也不是好时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直至太阳快要下山秦宁才回了家。
深色的地板被擦的反光,沈新视力又好,他跪在地上能清楚地看到所有人的表情。
沈新在后花园的叫嚷确实有不少人听到了,因为进士们不能在大内随意走动,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带出了宫外,除了大学士范修容。
燕景帝坐在圈椅上,面无表情地说:“新科状元,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范修容坐在一旁的杌凳上,目光微动。
沈新先是行礼叩首,而后一字不落、声情并茂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
燕景帝没有表态,他身边的李公公眼里喷火,阴恻恻道:“你们几个贱人可有话说?”
泼沈新一袖子水的太监脸色白的像个死人,他浑身发抖不住地向燕景帝磕头叩首,嘴里讨饶道:“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小人实在身不由已。”
他指着跪在他旁边的侍卫,厉声道:“就是他威胁奴才,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事,奴才在宫外的家人就活不成了,陛下饶命啊。”
宫女和两个侍卫也各有各的说词,互相推诿,神色焦急,生怕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沈新压下心底对下跪的厌烦,一脸大义凛然道:“陛下,学生实在冤枉,不知何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事如此猖獗。”
“学生自知身份微寒,行事素来低调谨慎,与人为善,不知何人竟在琼林宴上要取我性命,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一时之间,殿内静的呼吸可闻。
昨日在巡检司沈新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这两幅面孔倒是满足了燕景帝的高位心思,他本来不耐烦的心又平静下来,偏头问范修容:“大学士,你怎么看?”
范修容琢磨了一下,说:“臣以为此事要严查,大内乃天子居所,天威不可冒犯。”
燕景帝“嗯”了一声,开口道:“沈状元受委屈了,朕定然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把这几个奴才拖下去,连带着他们亲近的人一起严刑拷打,一日之内朕要他们吐出实话来。”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手伸的这么长,都伸到皇宫里了,打扰他的长生大计。
其他人一脸死灰,手脚发软地被侍卫拖走了。
沈新故做一脸感动:“多谢陛下,只要能重获清白,学生万死不能以谢陛下。”
“清白?”燕景帝皱了皱眉。
“是啊。”沈新一脸唏嘘,“学生早年发过宏愿,若将来能状元及第,必定此生只有夫郎一人,不然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则消息就像蒲公英一样快速飞往皇宫各处。
慧皇后听完下面人汇报的消息,脸黑了好几个度,一边的燕均琪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还笑?”慧皇后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这个沈状元文采斐然,一表人才,多好的人选就这么飞了你还笑。”
刚刚还嫌弃人家家贫,要好好考虑考虑,听到这个消息就又觉得沈新是好郎婿了,燕均琪在心里默默腹诽,揉了揉发红的额头,撒娇道:“不笑了。”
“娘,听说外面新开了一家奶茶店很是新奇,我想去尝尝。”
慧皇后斜了他一眼:“又想溜出宫玩?”
燕均琪傻傻地笑了一下,没吭声。
“明日再去。”慧皇后一锤定音。
“娘你最好了。”燕均琪蹭了蹭慧皇后,又跑出了大殿。
慧皇后看着燕均琪蹦蹦跳跳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她也想多留昭化几年,实在是时机不等人,北边又败了一仗,皇帝又是这个性子,由不得她缓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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