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头顶带着顶白色的小帽,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衣,袖子卷到手肘上头,下身穿着一条过膝的A字长裙,裙子束着腰身,显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或许是打扮的比较得体的缘故,外地人来问路,也更喜欢找问她,走的时候也会带上一份地图。
地图来京市玩肯定会买一份,找谁买不是买呢。
更何况冯燕文这地图做的精致,上头订着张小小的标签纸,把去京市几个大的旅游点的路线都写好了。
徐佳只是站在那里一小会儿,就见冯燕文做了好几单生意。
那条裙子,徐佳认得的,南方货可不便宜,一套下来不下一百,这么贵的衣服,一向节省的三婶说买也就买了。
她正想着这件事情,后头有人捅了她一下:“徐佳,发什么呆呢?”
徐佳跟他们道别:“你们先走。”
冯燕文很快就把地图卖完,就准备回去了,脚步轻快。
她早就听说过,冯燕文在这附近租了个房子住着,就在这里做生意。
就是做这个生意,这能挣几个钱?
徐佳一路跟着走,见冯燕文进了一条小巷子,拐七拐八的到了一个小胡同里头,又走了几步才到了一个小院子。
这里的住户跟大槐树那边不一样,大槐树那边是后来建的,本来就没什么规划,这些年大家胡乱搭建,搞的里头逼仄狭窄,这里则是原有的民宅,都是独门独户的一进院,院子不大,但打理的错落有致,四周都砌成了菜池子,小葱跟韭菜涨势很好。
冯燕文进了其中一间屋子,关上了房门。
房门被关了起来,但院子还开着门。
徐佳跟着进去,没见到院子里有人。
外面的那一间靠着墙的电视柜上面摆着一个十二寸的小电视,另外一边摆放着几张椅子,屋子收拾的整洁干净,应该是里面还有一间卧室,一点都不像她现在住的地方,每间房都只能拿来住人。
刚听到屋里有动静,冯燕文就出来了,两人打了个照面。
冯燕文也看到了她,走出来后合上了门:“你来做什么?”
门砰的一声响,关紧了,徐佳还想看看里头,却是看不到了。
这回冯燕文又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这身衣服连徐佳也没有见到过,又是新买的衣服。
徐佳上下打量着她,心里头的火就蹭蹭往上窜,凭什么全家人过的水深火热,她还在这里买新衣住大房子,能租这样的房子,冯燕文手里应该有不少钱,她从小也是没把这个三婶放在眼里的,讲话自然不会客气,尖着嗓子叫道:“你有没有良心,我妈整天累死累活,又是要上班又要伺候奶奶做饭,你倒好自己搬出来,过上逍遥日子了!”
她伸手就抓住了冯燕文的手腕。
冯燕文想要甩开她,但徐佳抓的死紧。
于是冯燕文开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徐佳的手指抓得很紧,指甲都嵌进了冯燕文的肉里头,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掰了几下冯燕文心头火起,伸手就给了徐佳一耳刮子,打得徐佳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下意识的就去捂住脸。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这里可没有护犊子的王美丽,徐佳也不是冯燕文的对手,她还想反手去打冯燕文,被冯燕文死死的按住,又给了她一耳刮子,这下子她打的力气就更大了些,然后就听到徐佳撕心裂肺的哭。
“你活该,你活该。”徐佳声音尖利的叫着,眼神阴沉的大喊大叫:“你跟我三叔离不掉的,就算以后能离得掉,你也是老女人了,到时候你也生不出孩子来了,活该你一辈子没自己的孩子。”
冯燕文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今年都三十六了。
人或许是没有什么就更期待什么,冯燕文这辈子听到最恶毒的话,就是这一家人的谩骂。
徐佳从小耳濡目染,听到的自然也不少,而且她很清楚,用什么样的语句骂人最伤人,对于现在的冯燕文来说,最大的讽刺不是自己不能生,而是被人耽搁过了生育最好的年纪。
说完这话徐佳也隐隐有些后悔,万一被奶奶知道了她就完蛋了。
她在家里听奶奶跟三叔说,拖她个几年,就算到时候离了婚,冯燕文也找不到什么好对象了,反正徐解放是个男的,无所谓,男的到多少岁都不算晚。
就算两人最后过不下去,冯燕文也不能好好过。
冯燕文的目光冷下来:“想耗死我是吧!”
这个时候徐梦从外头进来,见到徐佳在家里,下意识就紧绷了起来,她跟徐佳没什么好说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徐佳来家里做什么,一定没什么好事。
徐佳对上徐梦的眼神,下意识就怂了,前几年的社会新闻,有个儿媳妇被人卖到了山里,跑了几次跑不掉就学乖了,可不知道哪天开始,家里的公公就开始生病,病了没多久就死了,再过了一段时间,轮到这家人里面的儿子,刚开始只是吃了蘑菇中了毒,送医院去的路上,这个儿子跟中了邪一样的突然跳下了山崖。
大家都说事情是这个儿媳妇干的,但没有证据。
不知道为什么徐佳一想起这个故事,背脊上生出一阵寒意。
难得的这么一次,她没有跟徐梦吵嘴,说了一句“我回去了”转身就往回跑。
徐梦追着她跑掉的身影,在后面扬声说了句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小时候两姐妹一起玩,徐梦没少吃她的亏,徐佳总在大人没看到的时候推她一下,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就开始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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