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可事实好像与期望完全相反,然后就开始越努力越没有成功,越没有成功越是努力想要成功,最后一步步的走向某种恶性循环。
蔡瑁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在面对很多事情开始忍不住的犹豫、迟疑,甚至是产生某种自我怀疑。
别人说话小声一点,他都忍不住觉得对方是在对着他窃窃私语。
不是他承受不了流言蜚语、舆论攻击,而是有些话并不是假的。
谎言难以破防,真相却是快刀。
曹操让他来训练水军,可就在前不久的守城战中,他这边的水军对上孙权那边的水军,再一次完败。
虽然之前黄祖用水军对付孙权那边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么一个结果,但这绝对不是一回事。
对方用水军就是单纯的用而已,但蔡瑁可是被安排来特意训练水军的,结果特意训练、训了好久之后,还是跟黄祖当初一个水平,你这到底都训了些什么?
或许可以用孙权那边比之过去更加强大来做借口,但人家强大,你却不能跟上并且比对方更加强大,这本身就是一种无能。
再者说了,事情是要看结果的,结果就是比不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蔡瑁曾经多次用这种“结果论”的眼神去审视别人,现在轮到自己了,才明了这种审视让人多么难捱。
有关曹昂的那些话,被家族派遣过来的蔡和,虽然也不是没有将那些话听进去,但心态上偏向于将其当成一种激励、提醒,甚至是警告手段。可来到江夏之后看到自家族兄这个状态,这是真的有点不对劲啊。
蔡和:“不知兄长可是有何困扰,若有用弟之处,绝无推辞之言。”
面前是信誓旦旦的族弟,对方好似还跟过去一般无二的信任着自己,蔡瑁扯了扯嘴角:“别胡思乱想,不过是那孙氏小儿几次三番挑衅,令人心中不悦,并无妨碍。”
是逞强吗,是吧,是不愿意流露颓势吗,是的。
蔡瑁拉着对方走进书房:“家中可有其他言语捎来?”
言语确实是有的,无非就是一些常见的叮嘱,倒是二姊有几句特别的叮嘱。
蔡和道:“家中对兄长多有挂念,二姊特意托我给兄长带句话。”
蔡和口中的二姊,正是刘表之妻蔡夫人。
蔡瑁问道:“不知二姊有何言语?”
蔡和道:“二姊说知道兄长为了家族受了委屈,让兄长定要宽心,莫将他人言语放在心上。”
很显然,对方是真正摸清楚蔡瑁情况的那个。
事实上相关的言语她也没少听,作为女性,也是作为妻子,哪怕在东汉这个束缚相对没有那么严重的时代,她会受到的舆论谴责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更甚蔡瑁一筹。
其实真要让蔡夫人说心里话的话,她真半点不想要安慰蔡瑁,她觉得这群男人就是可供选择的余地太多了,所以既想要功成名就、拜相封侯,又想要为人称赞、流芳青史。
既要又要还有,有一样得不到便要心中愤懑,妥妥的贪得无厌。
可谁让他们是有更多选择余地的人呢,家族的未来,自己的未来,又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寄托于对方,所以该劝还是要劝的。
有的时候人之所以会想不开,是因为缺了一块遮羞布,自古忠孝难两全,在忠方面落下的道德,便以孝为幌子来解释行径便是。
只是孝还不够的话,加上为了百姓、为了大义,人想要给自己找借口的话,总是能够找到无数借口的。
蔡和发现蔡瑁在听到这句话后,态度竟然真的有所变化,还是往好处里面变,不由赞叹自家姊姊的聪慧。
同时,他也提醒道:“到底州牧挂念一番,兄长可要书信一封以表谢意?”
人家那边别管怀着什么心思,找上蔡氏让自家人帮忙转达,那就明显是带着善意来跟你谈的,论情论,都是该有所回复的。
蔡瑁点头,做到一旁抽出一份空白的文书便书写了起来。
蔡和算不上多么聪明的人,却也看得出来,兄长行动中似乎带着些许怨气。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周围都没有人,向着蔡瑁所在的方向微微倾身,小声问道:“兄长与陆州牧可是有何误会?”
蔡瑁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兄弟,就这么说上“误会”了,是不是该谢谢你没有直接说我做了什么错事啊,你到底是谁的亲戚,屁股往哪边坐呢?
蔡瑁:“如何便言语误会?”
蔡和回了几句,虽然没有明确指责谁,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子陆伯安多么多么好,你跟他不好的话,那是不是你有问题的意思。
真不愧是你啊,陆伯安。
所以和啊,你刚刚提醒我要表达谢意,到底是礼节上的、政治上的,还是你偏心上的?
早在当年刘表还活着的时候,蔡瑁就已经见识过陆离蛊惑人心的本事了,当时他同样也是被对方蛊惑的一员。
当时是当局者迷,如今却是旁观者清了。
当年对方对刘表,那是动之以情,晓之以,又是跳出局外、又是设身处地,最最让人难以想到的是,他跑到别人的地盘上,竟然还敢对地盘拥有者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刘表可以说被对方哄得一愣一愣的,蔡瑁冷眼看着,只觉得对方都快要忘了对方是从曹操那边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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