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的天赋技能了。
陆离要是运气不够,都活不到这么大。
而且真要说的话,我们为什么会有今日的缘分,你难道会不清楚吗。
不说今日见面,就说他今日会在曹操的地盘上,你陆伯安也是有着很大的“功劳”在里面的。
心里思绪万千,贾诩分毫不曾外露。
比起这些已经发生、无从更改的事情,他更好奇陆离今日的来意。
贾诩:“人生际遇素来难测,能有今日,难道不好吗?”
陆离笑着回应道:“于我而言,能够这般与文和兄交谈,自然是千好万好,只是不知文和兄之心,是否与我一致?”
贾诩的目光迅速扫过对方腰间的玉佩:“诩从无通敌叛国之心,你我同为汉臣,自是心念相同。”
陆离虽然戴了玉佩,却也不会否认自己是汉臣,毕竟如今曹操也还是汉臣呢。
陆离:“之前于陛下处听闻,此前东归路上,路遇逆贼叛匪、羌胡鲜卑,全赖众臣与之周旋,其中文和兄出力不小,却不想竟然事了挂印去。”
贾诩在等对方的下文,却不想对方的下文竟是:“自董卓乱政至现在,文和兄之经历不可谓不令人称奇,以文和兄之见,溃败自何而始?”
在敷衍他跟说假话之间,贾诩一个都没有选:“不过二字而已。”
“哦?”陆离身体微微朝着贾诩的方向倾斜:“不知是哪二字?”
贾诩言简意赅:“顺与乱。”
一切顺利了,人就容易飘,飘了就会失去智的判断,失去了智,难道还能有好吗?
可如果一切不顺利,反而处处相逆,人就容易愤怒且慌乱,这样的情况下同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偏偏如今这个世道,人们往往不是顺,就是逆,没有多少人有机会长时间保持一个中间值,所以每个势力其实都在朝着溃败伸脚。
无非看谁技高一筹、能够更多的维持智,又或者运气够好,能够及时避开那些最为差劲的结局。
贾诩没有洋洋洒洒的解释一堆,陆离也不需要对方将一切解释清楚。
他只是疑惑对方府里的状态,然后成功从对方的回答中找到了答案而已。
俩人对视一眼,达成了对方是个狐狸精的共识。
虽然他们两个没有特别多的交际,但间接造成的影响相当密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离可称得上是贾诩的苦主了。
当初在李傕郭汜那里本来已经有些端不稳的饭碗,在对方去了一趟之后彻底砸了。
在张济那里待得还行,但是张济被曹操赶去刘表那边死翘翘了。
继任的张绣对自己可谓是几位“明公”中最为不错的那个,但现在一起被打包来许都了。
陆离从未直接对他做过什么,但确实几次间接影响了他的仕途规划。
陆离没有过多的与对方谈论政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转而与对方说起了边地情况。
事实上如果刷满了几个任务主线后再继续仕途的话,陆离挺想让曹操给他配上武将,一起去守边境的。
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想要去为祖国守边疆,这不是很正常的爱国情怀吗。
贾诩是西凉武威姑臧人,地地道道的边地人士,对于这事还真挺有的可说的。
事实上守卫边地可不是什么士兵站在城楼上,时刻警惕着,敌人来了就开始攻防这么简单。
城池的修建是有限的,胡人大多为骑兵,本也不善攻城,很多时候入侵的胡人都会绕过城池,去劫掠城外的村庄与农田。
他们骑着马,来得快、跑得快,但凡机动性差一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事后处烂摊子。
而想要在边地为官,也不全然是与胡人为敌,你还需要跟一部分交好,分化拉拢,转化为自己人,挑拨离间、远交近攻……
公孙瓒与刘虞之间的矛盾之一,就是前者在对待乌桓人问题上趋向于赶尽杀绝,后者则倾向于怀柔教化。
陆离静静地倾听着对方的分析,从他平静的外表下,很难看出什么特别的倾向。
提起自己的家乡,贾诩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此刻在他面前的是陆离——一位自己没有多么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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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府。
陆离去偶遇贾诩了,曹操还在思考对方说的关于如何用刘备的事情。
让对方去收税,那铁定是一点都收不上来的。
可让对方去做这种事情到底行不行,你别说,真的是具有可行性的。
虽然这似乎有点刻意让对方去送死的感觉,可实际上地方税务收归中央乃是应有之义,如今作为迎奉天子、讨伐不臣的存在,在这方面自然也不该放过。
可这般去要,要不到自然是不美,要得到,地方也极有可能给百姓加税。
真要这般,明明是维护中央与君主的正义之行,也不免平添几分祸国殃民之感。
而刘备素有贤名,皆传他爱民如子,又为汉室宗亲,岂非是做这件事情的最佳人选。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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