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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毫不含糊的向对方甩去了《三项纪律八大注意》。
吕布申请撤回刚刚的话。
这是对士兵将领的要求吗,你这是在要求圣人吧,也没听说过曹操这边圣人成这个样子。
可对方这话言之凿凿、自成体系的架势,也不像是编出来骗自己的。
你们这里要是真这样,那我可就要跑了。
幸而陆离这话只是一个大喘气:“……此为我想之所在。”
吕布瞬间松了口气,想好啊,想自然可以随便想,但在现实中咱们就要现实一点了。
在经历过掀房顶之后,吕布自然且积极地接受了开窗户——莫要沿途扰民、毁坏农田。
陆离很清楚这份积极是短暂的,短暂到只要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一点麻烦,都会立刻消失。
甚至他半点不怀疑,对方此刻绝对在腹诽他这般是妇人之仁,不知兵的异想天开。
像吕布这样的重利之徒,想要打动他是要拿出好处来的,而且还不能是虚空画大饼,必须是能够落实的好处。
所以陆离跟对方打完没有多少用处且绝对不持久的大义牌后,就开始用利益说事了。
“奉先须知,我家使君与袁本初不同,一切妥当后是要为奉先增兵的,如今我家使君手下之兵多为本地或于本地安家落户之人,奉先若是不能管束军纪,怕是日后多有不睦。”
“况且兖州粮草多由本地征税而来,兵士扰民,民难耕作,此为本末倒置之举,若到时他们在此地成家,受害者莫非无他家眷属吗,将军这是爱兵之举,切莫心存犹疑。”
吕布闻言道:“伯安此言当真一针见血,是布先前想错了。”
陆离看着吕布那眼睛发亮的模样,按照他这些日子对吕布的了解,自己后面那番话怕是白说了,对方此刻估计就听进去了“增兵”二字。
这算不上是秀才遇上兵,有说不清呢。
虽然吕布他是选择性的听,但确实听进去了,也正因如此,陆离成功带着吕布与他手下的兵将而非匪徒来到了曹操的所在地。
曹操这边听说他们到了,连忙出帐去迎,结果就看到两人相当融洽的相携而来。
有一说一,明明是他安排下去的任务,可看到这个场景的第一秒,曹操不由怀疑了一下自己这不是被人偷家了吧。
不能吧,陆离不能看上吕布这样的吧。
有的时候人是需要一点竞争感的,什么是最好的,有人跟你抢的那才是最好的。
曹操脸上带笑迎了上去,无意间将两人给分开了,他牢牢抓着吕布的手道:“将军来此,操不胜荣幸。”
说着手臂一挥指向前方:“请。”
吕布被对方的热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当初你刺杀前在董卓那里刷好感的时候,都没对我这么亲切过。
吕布:“使君请。”
跟着曹操一起往里走,吕布都没有忘记回头看了陆离一眼,好像生怕他跟丢了一般。
陆离对此自然回以微笑。
吕布他就是这样的,当他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是会在某些时刻表现出些许粘人的。
只不过对方的热恋期总是短暂的,分手还经常要死情缘。
情缘有他主动杀的,比如现在经常被cue,作为典型案例提醒世人吕布危险性的丁原与董卓,也有被别人杀掉的,比如说王允。
还有一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情缘,现在是一个生死未知的状态的。
那人就是貂蝉。
当初吕布杀完董卓,王允以小女觉得无颜见将军以及人言可畏为由,说是将对方送走了。
隐约想明白这其中算计,又被封官加爵的吕布,没有纠结这个。
如今对方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在某个地方隐居,安然度日,还是在乱世之中命不由己,飘零而去,恐怕只有对方自己清楚。
世人不知晓西施是归隐还是死亡,同样也不知晓貂蝉的。
招待完吕布之后,在只剩下曹操与陆离两人的情况下,对方突然就是拱手一拜:“临行之前不愿听伯安之言,险些危及后方,此为操之大谬也。”
陆离连忙止住了对方的拜礼:“明公此言差矣,孟卓兄到底顾念情谊,不然岂是离三言两语可劝,明公也不算错信于人。”
“况且兖州人心归附,便是明公不纳离当日之言,后方亦不至于失守,以亲戚之所畔,攻人心之所顺,安有胜利之。”
陆离的态度可称作和宜,他没有得意洋洋的说什么这下知道我没有错了吧,也没有跟你翻旧账的意思,他表现的如此风度翩翩,进退得宜。
曹操却忍不住想到了对方看向吕布的笑容。
或许还有更早一些的,对方面对先帝时的任性。
曹操突然道:“我与伯安相识于微末,至今已近七载,可称作友?”
大汉的郡守国相:好好好,我们是微末是吧?
陆离不太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孟德兄自然是离之友人。”
注意到陆离的不明白,曹操都想要叹气了,他拉着对方坐下:“在收到孟卓确系背叛的消息后,我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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