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人和下楼的人出现空隙的时候冲到中间去拦路。
他拽住要继续往上的学生,把他稍微往旁边拖了拖, 怒声呵斥下面跟着盲跑的笨蛋。
“都冷静点!这么跑只有死路一条!”
有的学生被姜水这一吼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知道放慢脚步,但也总有人又蠢又不听劝,还反驳姜水:“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窗户外面也是死!出楼道也是死!我们怎么办!”
姜水本来就烦, 被这么一嗓子吼得更烦,他也不惯着,直接骂回去:“我他鸟的知道怎么办!要知道早跑出去了!老子拦你是要救你!你自己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眼看着那家伙还不服气,姜水直接上手拽住高中生衣领,按着他的头让他看其他受了伤,不得不贴在墙角休息的同学。
前段时间的体能训练起到了关键作用,姜水身上也有了些许肌肉,对付这种小菜鸡,就像是半个大哥大对付他一样轻松。
高中生被压着难受,正脸红脖子粗,抬眼一见自己的同班同学捂着伤口蹲坐在楼底拐角,一脸无措看着自己的神情,那股无名的怒火和惊恐就淡化了不少。
他沉默半晌,恶狠狠挣脱开姜水束缚自己的手,沉默地走到角落蹲坐。
其他人也终于都消停了下来
“老师,老师……谭沫她……”一个女孩哽咽着看着在场的老师,而她怀中正抱着个被踩踏到吐血的女孩。
语文老师和其他老师赶忙凑过来帮忙止血擦脸,却可惜他们没有医疗设备,那女孩儿伤势太重,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抱着她的女孩把头埋在她颈间用尽全力抑制嚎啕大哭的冲动,肩膀一直颤抖着,久久没有停歇。
其余同学也都纷纷啜泣了起来,谁也接受不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
那个被姜水强行制止的男孩眼眶通红,愤愤地找楼道里的老师学生要说法,其他唤醒他们的人性和神智,所幸他还不算傻,知道站在安全范围内。
姜水这次倒是没有制止。
他心里抱有一丝侥幸,也希望那个男生的做法能起到一丝丝的效果。同时,他也在努力思考对策,思考如何脱险,思考着如何把消息给传递出去。
试卷也好,被困也罢,这些消息如果能流出去,让大哥大或者小妈哥知道,他们俩一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小妈哥那么聪明,他甚至可能从此分离出一条完的校规,让他们直接通关!
好,什么都梦到了,现在就差把消息传出去了!
被困在教学楼里的小儿子绞尽脑汁想要把消息传递出去的同时,在教职工宿舍吹空调的小妈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平时中午时间,姜水基本都会过来报道,就算游因说要保持静默,他也会拎着冰淇淋过来吹空调。
今天却一直到了吃饭时间都没出现。
考试和平常的课时时间不同,课时最十一点二十放学,考试则在十点半左右。阎知州十一点四十回到宿舍,中途出去打了个份四人餐,和游因一直等到十二点半都没等到姜水。
“教学楼里还有人吗?”游因问。
阎知州把一层层剥好的濑尿虾放在游因面前,道:“没有,学校放学时间统一,他所在的敏行楼我观察过,没有学生出入。”
游因散着头发,慢吞吞把虾肉塞进嘴里咀嚼,思忖片刻方才发问:“考试期间没有发生什么吗?”
考试为期三天,校长如果要一网打尽,必然得在这三天内出手。
阎知州则摇摇头,说了声没有。
大概是因为他负责监考的教室几乎没有什么活着的学生了,所以阎知州并不了解考试途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不过他也感觉有些不对,于是给游因剥完虾之后,他用湿纸巾擦拭手指,将碗里的饭扒拉干净便放下碗筷。
“我去学生宿舍找他。”
孩子静悄悄,不是在作妖就是在作死。万一他遭遇了什么危险,他们来不及捞人就遭了。
没在学生宿舍找到人,阎知州倒是有了意外收获,得知姜水同寝室的,甚至是其他寝室同一个班,同一个年级的学生居然有大部分都没回来。
学生宿舍直接空掉了一大半。
阎知州立刻觉察到姜水出事,神色一沉,即刻转身离去。
……
姜水还在愁,叹出了口气,他愁的额头都快叠出抬头纹来了。
学生们终于闹累了,一个个坐在楼道边垂头丧脑,一言不发。几个同学不死心,偶尔还是起身来回,又重复了好几次鬼打墙后,才自己找了个角落猫起来暗自伤心。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外头的天从正午的暴晒慢慢转变道温和的成色,最后带着一丝清凉和橙光吹入室内。
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们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吗?”
非常动摇人心的一个问题,不少学生脸色变得苍白。
语文老师有点看不下去,敷衍着安抚了一句:“万一教导主任巡逻过来,或许还有机会。”
在学生们的认知里,教导主任是最权威的救赎者,当然,在其他老师眼里也差不多。
除了姜水。
他将忠实地拥护他的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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