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要杀要剐随你便。拔了我的舌头,还是别的什么处置方法,你随意吧,我不反抗了。”
游因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已经在想着要怎么快速自裁,免得被这狗东西折磨。
阎知州忽然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沙哑。紧贴着游因赤果背部的胸腔因此微微震动,弄得游因头皮发麻,背脊发痒。
“知道怕了?”阎知州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危险,“后悔把我召回来了?”
确实,后悔死了。
游因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就在游因觉着自己估计得折在这的时候,阎知州竟然松开了桎梏着他的双手。
……
就这么放过他了?
游因肩膀一松,揉着手腕回身,视线打量着方才还一脸杀气的男人。
说实话。若论迹不论心,只看结果,阎知州确实没必要继续追究。但即便结果再好,也改变不了这小子把他往死里坑,还曾经差点要了的命的事实。
他不是心软的人,只是恩怨分明,游因结结实实地把他弄回来,他也可以饶对方一命。
但绝对免不了一顿打。
阎知州有分寸,知道游因到底是个普通人。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通关,他也没下什么死手。
甚至为了任务,阎知州都没打他的脸。
重获自由的游因脚步有些虚浮。
扶着墙稳住身,他思绪翻涌,才意识到阎知州可能一开始就没想治他于死地。
不然他早该翻出他那把军工刀了。
眼见阎知州放开人,姜水以为自己的劝说起效,感动得差点流泪。
“我就知道,大哥大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凶,你是个好人!”
忽然被发好人卡的阎知州:“……”
才逃过一劫的游因咳了一声,他转过身背靠着墙壁,抬手擦了擦自己发痒的唇角。狭长的凤眼瞥向姜水,他舒出口气,道:“这是什么地方?船吗?”
从落地开始,他就隐约能感觉到脚下的细微晃动,且刚才他在逃跑的时候,隐约瞧见墙壁上有船舱分布图,因为乘船时也有过类似的感受,游因才有此判断。
“是的。”姜水点了点头,“我刚才找你们的时候四处看了下,这好像是一艘规模庞大的豪华游艇,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我只晓得我的身份卡是一名自由乘客。”
从角落里拾起大檐礼帽,阎知州打断他们。
“换个地方。”
他们闹出了不少动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查看情况。再者,他们没办法确定这附近有没有监控摄像,转移阵地是当前最稳妥的方法。
“去我那!”姜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标注了房号的房卡。
三人没有异议,即刻动身。
正好是夜,一层的主厅位置似乎在开办派对,大部分的乘客和服务员都聚集在那,没什么人注意到地下层刚才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游因和阎知州的打扮看起来都是船上的工作人员,与乘客姜水的一块行动,很容易会被其他有心观察的玩家看出端倪。
所以三人决定分开行动,最后在房间汇合即可。
就像姜水形容的那样,这是一艘极致奢华的豪华游艇。从出了地下层开始,地面都铺上了红色的地毯。明黄色的顶灯照亮了走道两侧色彩斑斓的希腊神话风壁画,像把欲望两字赤|裸|裸的掰开,呈现给过往每一位路人观赏。
大厅内有男有女,每个人都穿着华丽的衣物,身体随着音乐节奏摆动。霓虹幻光在他们脸上匆匆掠过,将暧昧与欲\望编织为一体。
欲色横流。
游因收敛回视线,选择在其他人注意到自己之前离开。
“A先生!”一名穿着打扮与游因相差无几的年轻男性从身后跑来,将他拦下。
是个阳光开朗的英俊小伙,看着游因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但等看清游因身上的情况,他脸上笑容戛然而止。
“您去哪了?下班之后我就一直在找您,找了好久!额……您这是?怎么这么狼狈?”
头发散乱,衣襟褶皱四起,腿上的皮环后侧向上歪曲好几个度,勒出了一些细肉,好像是被从后头拉扯过。白皙的背部沾染了些许尘土,腰窝下方似乎还泛着青痕,仿佛被人掐过一般,只那一点痕迹,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无数双眼正死死地凝着他。
很自然就接纳了A先生这个代号的游因从善如流:“遇到了点小麻烦。”
“您的眼镜……您不会跟客人打了一架吧?”能登上这艘轮船的客人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作为服务人员,他们不能与客人起任何的冲突。
但他也知道这对A先生来说是件难事。A先生美貌英俊,追求者和骚扰者数量庞大也属常态。其中肯定有些想使用强硬手段逼迫A先生就范的人渣,可这才第一天……剩下的漫长旅途,A先生不知得有多难熬。
想到这儿,他对A先生的怜惜之情更深了几分。
从对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中读出具体情绪的游因:……
不想再跟这家伙在这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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