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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市的《长恨歌》舞台剧演出,绝对值回票价。”
“刚看完,家人们谁懂啊,我还想在去看一遍。”
“看之前觉得票挺贵,看完完全不觉得。”
“现场绝对震撼,比视频里看的更好看。”
席冉逐渐来了兴致。
白居易的《长恨歌》,这是她很久前就读过的一首诗。
席冉只依稀记得小时候她为白居易笔下的爱情真心实意的感动过,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李隆基是抢了自己的儿媳。
自此她就不能正视这被“歌颂”的爱情了。
至于白居易写这首诗,是单纯叙事还是夹杂讽喻,后世有很多讨论和研究。
席冉觉得这也是诗歌的魅力之一,一千个人的眼睛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能读这首诗并有所感悟就是最好的了。
看到这里,席冉是真的想去看看这《长恨歌》歌舞剧了。
看看这值回票价,绝对震撼的现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席冉点开购票链接,买了票,然后去搜了搜白居易的《长恨歌》,回忆了一下这首很多年前读的诗。
回忆完《长恨歌》,席冉又打开a站的作者后台。
有很多读者留评新视频剪的很好,还有的在问她最近还有没有直播。
直播……
之前说过会用直播的形式带粉丝一起旅游,但这话说完了她就给忘到脑后去了。
正好马上要去玩,开个直播好了。
于是席冉找到直播通道,点击开启-
开元二十五年,李隆基因粮食问题带着朝廷政治班子赶往洛阳。
这一路上李隆基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句“洛阳皇城闹鬼”。
尽管天幕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但这并不能消除李隆基对鬼的天然性恐惧。
他怕鬼,但是他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怕鬼这件事。
并不是什么帝王不能被别人拿捏住自己弱点这种听起来很有逼格的原因,李隆基只是很单纯地觉得,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他会很没有面子。
他,性格上说一不二,体格上威武雄壮,他还是龙的后代,他是天子,区区一个鬼能耐他何?
他怕鬼?真是笑话。
没有人知道,在外面雄赳赳气昂昂的李隆基,越接近洛阳城,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越不敢露出自己的脚。
他把自己好好地完整地包在被子里。
人类和鬼一定是签订了某种条约,只要他人在被子里,鬼就不能对他施行什么法术攻击。
就是可怜了程伯献。
程伯献觉得越接近洛阳城,这日子就越发难挨了。
他时时怀疑陛下查出了自己曾经做的那些坏事,但是他那些事办的干干净净,怎么可能会查出来呢?
时不时过来敲打他脑瓜的陛下给他整不自信了。
程伯献宽厚的大手挠了挠脑门,觉得匪夷所思的同时更坚定了,一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要把这个宗旨贯彻到底。
李隆基到了洛阳,还没有缓匀了气,就看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士兵被捆绑了手脚,看着像是被押送来的。
这是谁?
李隆基站稳了身子,想去看个究竟。
看守那白胖士兵的将士跑过来,将手里的奏疏双手递上,行礼开始禀告事情的完整经过了。
这士兵是张守珪手底下的平卢讨击使,他得了讨伐契丹的任务,但是因为冒进损失惨重,这是被押送过来,听候陛下发落的。
看守将士把话说完了,李隆基开始翻看手里的奏折。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小官怎么说都不应该轮到他一个皇帝来发落。
平卢讨击使虽是节度使手底下最高的武官职位,但也不至于被押送至京。
这行为,怎么看都有些高看了这小官。
李隆基抱着怀疑的态度开始看奏折。
看着看着,李隆基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恍然。
最后他合上奏章,看着面前这肥头大耳的讨击使笑了。
“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偷羊贼还挺厉害。”
李隆基这话声音不大不小,传到了近臣的耳朵里,也传到了浑身狼狈的讨击使耳朵里。
捆着讨击使的绳子非常结实,他带着油的肚子从两节绳子中流出来,脸上的尘土掩不住原本极白的肤色,肩膀宽厚,虽是蜷缩的,但大大一团,看起来身量也很高。
张九龄皱着眉头:“这原是……偷羊贼?”
李隆基爽朗一笑:“是啊。”
他为众人解惑。
“这是个杂胡,本来是干偷羊的勾当,被张守珪抓住了的时候喊了一句‘大夫不欲灭奚、契丹邪!奈何杀壮士!’,张守珪觉得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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