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在旁观者的眼里,瓦尔德只是多询问了一句,甚至与夫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八爪鱼虽然感觉仆人的那句话有些突兀,但也觉得那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
他并没有注意到仆人过于逾矩的眼神,因为曾经仆人苍老的面孔过于深入人心,八爪鱼一时之间并没有往更深的地方想,只觉得这只是一件恶仆欺主的恶劣事件,仆人趁着庄园主人不在为难柔弱的夫人。
然而阿诺却再次注意到了仆人的眼睛,阴翳,幽深,夹杂着蠢蠢欲动的恶意,深邃的幽蓝色眼眸与那种年轻妖异的脸相衬,显得更加危险。
见夫人看向自己,瓦尔德掀唇一笑,视线直直地落在阿诺的脸上,如实质般的视线令他身体一僵,耳尖忍不住发烫,记起了昨晚右手被人肆意揉捏的触感,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
他猛地后退一步,看向仆人的眼神慌乱又惧怕,像是在看一个恶魔般,“不、不用抱歉,我要上楼了……”
说着,阿诺连忙转身,向着二楼卧室走去。
“母亲,我帮您把蛋糕端过去……”端着盘子的八爪鱼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殷勤又甜蜜地凑他在身旁。
身后,逐渐安静下来的大厅只剩下一道伫立的身影,瓦尔德望着夫人那道惶惶逃离的背影,眼神晦暗,轻嗤一声。
夫人,您最好把那个野男人藏严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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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避开仆人视线的阿诺缓缓放慢脚步,很快,他与“罗埃尔”来到了卧室门前。
阿诺还在因仆人过界的行为心神不宁,正要打开房门,突然惊醒,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屋里,下压门把手的东西骤然停下。
他松开了手,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事情,转身对着男孩道:“尤莱亚,你能帮我去倒杯水吗?”
接受到老婆请求目光的八爪鱼浑身一颤,立马拍着胸脯表示自己马上就去。
“倒水是吗?好嘞!我这就去!”说着,他将手里的盘子递给阿诺,自己则转身冲下楼,给老婆倒水。
端着给丈夫的晚餐,阿诺望着男孩兴冲冲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
右手搭在门把手上,他转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打开门快速地躲了进去。
一进门,阿诺还未看清屋里的情况,便迎来了丈夫热情的怀抱。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丈夫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肩颈,仿佛好久没见般生出了分离焦虑,埋入妻子的肩颈不停地蹭着。
阿诺被丈夫的头发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出空着的手推了推丈夫的肩膀。
“快把你的脑袋拿开,这才过去几个小时……”
等到丈夫彻底站直,阿诺的脸上立马板起脸,凶巴巴地瞪着他。
“你知道我为了你的晚餐废了多大的力气嘛?!”
“你那仆人到底是从哪招来的?!太讨厌了!总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说着说着他越发生气起来,直接将手里的小蛋糕往丈夫怀里推去,气冲冲地坐到床上环抱着双臂。
丈夫接过盘子,并不在意地将其放到一边,而后来到阿诺身边坐下,“怎么了?他怎么欺负你了?”苍白的面孔凑到阿诺的脸颊边,幽幽薄绿宛若一潭湖水。
阿诺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该如何向丈夫述说仆人揉捏着他的事,过于狎昵的触感直至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清晰,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男人的力道与皮革手套的冰凉。
他微微转头,与丈夫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鼻尖抵着鼻尖,亲昵的呼吸交融纠缠。
在丈夫鼓励的眼神中,阿诺鼓起勇气,向丈夫述说着仆人的过分行为:“他、他捏我的手……”
丈夫轻轻抚上妻子瓷白的侧脸,凝视着那双泪水盈盈的眼睛。
“嗯……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性情恶劣崩坏的丈夫缓缓诱导着他无辜的妻子,轻扬的语调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阿诺咬着下唇,惶惶地摇了摇头。
然而丈夫并未就此停下,反而更进一步询问着:“……那他是怎么捏你的手的?”
他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缓缓伸向妻子搭在膝上的手,将其拢在手里。
阿诺的手并不算小,纤细而修长,莹白细腻,指节处又微微泛红,让人不由想到春日初绽的花瓣尖端那抹粉嫩。
而当丈夫像着那日仆人的举动,狎昵揉捏着他手心的软肉时,阿诺的睫毛不由颤抖,面颊上浮起红晕。
他的丈夫密切地关注着他的面部表情,注意到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又似是关心地询问着:“是像这样吗?”
他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更加过分起来,指尖探入妻子的指缝,一点点五指交合,紧紧地扣住。
灰绿色的眼瞳不禁颤动,丈夫凝视着阿诺的眼睛,缓缓靠近那张失神的脸——
“咚咚咚,”轻柔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丈夫的接下来的动作,而随之响起的男孩嗓音也惊醒了阿诺。
“母亲,我能进来吗?我把水端来了。”
阿诺猛然挣脱开丈夫的手,脸上还带着红晕,慌乱又羞怯地避开丈夫的视线,低声匆匆道:“是尤莱亚,我去外面看看。”
说着,阿诺抬头小心看了眼丈夫的神色。
丈夫依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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