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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闻声望向她，见她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心中不禁一暖。
当下快步走到她身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双肩：“清雪，别怕。你暂避一旁，安安稳稳地看着就好。
我自有分寸，定当全力以赴，你大可放心。”
而后，他松开手，转身大步迈向场中。
柳含笑手持一柄青锋宝剑，剑鞘上纹路隐现，剑尖轻点地面，笃笃有声。
凌虚目光如炬，扫过柳含笑手中利剑，全然不把眼前危机放在眼中。
“乳臭未干的小子，今日胆敢与我一战，定是有所依仗。
既如此，我也不愿落人话柄，你挑一件兵器，算是我给你最后的体面。”
她手腕轻轻一抖，剑身嗡鸣。
凌虚仰天大笑：“柳执事莫要小瞧人，对付你，我还犯不着动用兵器，杀鸡焉用牛刀！
你在红尘中摸爬滚打这些年，莫不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连我这后生小辈，都忌惮起来？”
柳含笑眼中怒光一闪，娇叱一声：“竖子狂妄！”
她一步跨出，手中长剑顺势挽出个剑花，刹那间，堂屋内剑气纵横。
“我行走红尘时，你尚在襁褓咿呀学语，今日便让你知晓，何为红尘规矩，何为天外有天！”
凌虚身形如松，稳稳站定：
“此言差矣，这红尘，向来以能者为尊，而非论资排辈。
今日我便赤手空拳，接你三招，若是接不下，任凭你处置，绝不皱一下眉头！”
“好大的口气！”柳含笑剑势暴起，如长虹贯日，直刺凌虚咽喉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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