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元祈不认识的字与元筝不认识的字大多相同。
但是,元祈那么恶劣,又怎么可能会是元筝呢?
韩凤适时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元祈抓过来审问一通?”
谢逢川却摇头道:“不合适。”
韩凤疑惑道:“怎么不合适?”
“他今日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必是不安好心。”
韩凤挠了挠后脑勺,这话他属实有些听不懂。
想说今日元祈扑到您身上,是意外事件,不是主动事件。
但看到自家主子冷峻而又深沉的脸,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谢逢川道:“他入云隐宗一事本就存疑,若现在就去抓来审问,必会打草惊蛇,说不定会让他逃了去。”
“在没查明元祈的底细和动机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这倒是有道理。
韩凤私下里观察过,元祈很机灵圆滑,而且警惕心很强,很会保护自己。
若直接抓来审问,元祈肯定会想法子逃走。
而且这种先观察,等时机合适再出手,是谢逢川的一贯作风。
谢逢川做任何事,都十分谨慎,会考虑到所有细枝末节。
谢逢川不喜欢意外,不喜欢出错,总会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猎物自己露出马脚且毫无所察时,再又快又狠扑上去,那时候猎物逃都没地逃。
可下一句,谢逢川又道:“况且,他不一定真的就是元筝,此时正是深夜,将他叫过来此事也十分不妥。”
韩凤一头雾水。
前面都还有些道理,但后面这句话什么意思?
怎么就不妥了?
他疑惑道:“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谢逢川却责备的睨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很愚蠢,又缓缓道:“若他不是元筝,我和他深夜相会,你觉得此事妥吗?”
韩凤大跌眼镜,内心吐槽,“你是把人叫过来审问,又不是叫过来偷.情。”
但看谢逢川那理所应当的神色,他把话咽了下去,突然觉得站在这里的自己也有些不妥了。
谢逢川却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有些嫌弃的看着他道:“你不同,你在这里是汇报正事。”
韩凤:“…”
难道审问元祈就不是正事了?
韩凤犹豫了会,又试探道:“少司命,您….您这是在为元筝守身如玉吗?”
可谢逢川俊眉紧拧,一张英俊的脸阴沉如水,黑曜石瞳孔里蕴着一丝怒意,冷声道:“你瞎说什么?”
“本司命跟你说过很多遍,元筝喜欢本司命要多一点,我只是不想让元筝多想,才会如此警惕,你明白吗?”
韩凤不明白,但不敢说。
因为之前他也说过,既然元筝喜欢您多一点,为什么还骗您还把灯偷走了呢?
可谢逢川选择性耳聋,只是拿出一枚红宝石戒指,装作不经意的在他面前摆弄。
似乎在说,如果他不是喜欢本司命多一些,为什么要送戒指给本司命?
而且谢逢川还要嘴硬的同他说一句,本司命不是很喜欢元筝,抓回来后肯定要狠狠惩罚一通,绝不会轻拿轻放。
韩凤擦了擦汗道:“可您叫元祈来,元筝也不知道啊。”
可谢逢川的脸色愈发阴沉了,甚至还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极为看不惯韩凤的为人。
谢逢川脊背愈发挺直,冷冷的将视线移开,又冷冷道:“本司命不是那种人,你退下吧。”
韩凤松了口气,赶紧走了。
他突然发现,以前给谢逢川干活是很轻松的,因为谢逢川端庄严谨,人狠话不多,十分有谋略和手段。
可自从谢逢川坠入爱河后,这活是一天比一天难干了。
…
韩凤走后,寝宫里再次静了下来,只有风吹动火苗的簌簌声。
谢逢川坐在桌案前,眉眼深邃,却又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四周。
见这空旷旷的寝宫真的只有他一人时,他终于再次抬起他端详许久的手指,有些犹豫的放在鼻尖轻嗅。
清新而又很淡的木兰香沁入鼻腔,就好似被什么软绵绵的云朵包裹住全身。
无人可见的寝宫内,修真界最为正经的天之骄子此时俊脸通红一片,甚至耳朵尖,还有藏在衣领下的脖颈都红的滴血。
今日元祈扑倒他身上时,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元祈的腰,这香味便沾到了他的指尖上。
谢逢川紧皱着眉,连忙放下指尖,可眼里却充斥着自我唾弃和狐疑两种神色。
但这鼻尖的木兰香,确实与他在秘境里闻到的木兰香相似。
那是只有元筝坐在他身上,与他离的极近时,才会飘出的木兰香。
…
云隐宗的弟子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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