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祁砚知的指尖顺着蒋昭南的脚踝一路往上摸,直到把他摸得浑身颤栗才终于开了口。
只是这回,祁砚知的嗓子实在哑得厉害。
“就是稍微尝个味儿,灭个火。”
“真的一会儿就好……”
“男朋友,你会答应的,对吧?”
第96章 厮磨 “求你了,宝贝儿。”……
祁砚知就是全世界最混蛋的骗子!
没有之一!
再说一遍, 没有之一!
蒋昭南手心紧紧攥着祁砚知的衣领不肯松开,修长的手指颤到几乎无法自主地收拢,后颈更是不忍直视, 醉酒一般的酡红从脖子中央一路蔓延到下颌,而那脆弱的嘴唇还被人不留一丝空隙地占有着。
对方扣着他的后脑勺, 逼他低下脑袋专心接吻,口腔里的空气被有技巧地互相渡来渡去, 两只灵巧的舌头跟打架似的凶猛地缠绕在一起,滋滋作响的水声与吞咽声搅在任何人耳边恐怕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可偏偏画面里的两个主人公就不这么觉得, 他们像极富经验的猎人互相把彼此当做可口的猎物, 嘴唇成了战场,舌头成了战斧,试图用最顶级的耐心和最顶尖的技术,将对方一点一点, 吞吃入腹。
祁砚知攻势猛烈,蒋昭南也不甘示弱, 前者仰头攫取对方口中所剩无几的呼吸,后者俯身勾勒对方唇齿间每一处雀跃的形状,战况焦灼, 棋逢对手,周遭气温愈来愈高,气氛也随之愈演愈烈。
渴到浑身发热的间隙里, 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的双手正在他的后背不断游移, 他们分明贴得极近, 蒋昭南坐在桌上,祁砚知一开始就蛮横地挤进了他的□□,然后密不透风地拥着他。
所以蒋昭南一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祁砚知身上高到快要烫手的体温, 以及小腹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
当然,蒋昭南自己也不遑多让,他本就喜欢眼前这个经常炸毛,却又经常让他心疼到真心怜惜的家伙,无论外貌,亦或是性格,几乎都统统正中他的喜好靶心。
所以蒋昭南那么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家伙,一旦放到了祁砚知面前,那满身的刺,满面的无情,似乎都化作了冬夜的雨,轻轻捧起风来之前,天上落下的第一片雪。
尽管如此,可蒋昭南没想到,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底线,居然还能被祁砚知这个欲念缠身的家伙冲击得四分五裂。
明明已经是一退再退了,境况危险到蒋昭南不禁觉得,如果再退下去,他或许真的会被祁砚知撕咬拉扯,全然占有,然后彻彻底底地融入血肉,密不可分。
蒋昭南的感觉当然没错,因为祁砚知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像庄思铭说的那样,他或许真的就是一台只把感情投入到创作中的机器,除了音乐,他学不会怎么与人正常相处。
但当那个似乎可以代替音乐,让他产生渴望、感到安心的人出现时,那种比创作欲更强烈的占有欲就悄然跃满了心脏。
因此祁砚知时常在想,要是蒋昭南不是会动会跳、会思考、会拒绝的人类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天天把它放在身边,天天给它听自己写的歌。
可同时,祁砚知又觉得,如果蒋昭南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喜怒,亦没有哀乐,那自己喜欢的,又究竟是什么?
想不出来。
因为没这种可能。
“够……够了。”蒋昭南趴在祁砚知肩头,有些受不住地喘息道。
此刻祁砚知已经没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蒋昭南的嘴唇上了,他缓慢松开叩住蒋昭南的手臂,继而脑袋向下,用嘴唇沿着蒋昭南的下巴一路碾磨,一直到他凸起的喉结,才伸出舌头在上面一遍遍吸吮。
蒋昭南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脑袋抑制不住地搁在祁砚知的肩上,十指发麻到忍不住用力蜷缩。
与此同时,由于挨得过近,蒋昭南能感觉到祁砚知底下隆起的部位正在他的小腹上重重厮磨,分明隔了好几层布料,蒋昭南还是觉得那种触感过于清晰。
太……太危险了,蒋昭南心想,
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能……不能再继续了。
“祁砚知,停……停下。”蒋昭南颤得埋在祁砚知后背上,气息乱得差点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祁砚知呼吸也很乱,但他没有办法,欲|望积累太久,必须得有个出口。
哪怕眼下这个出口又狭窄又不尽兴,可从某个角度而言,苍蝇再小也是肉,祁砚知不能放弃,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天降的机会。
于是他打横手臂抱紧了蒋昭南的腰腹,蹙着眉前后厮磨着蒋昭南的身体,神情则格外难忍地嘶声道,
“求你了,宝贝儿。”
“帮我……帮我一下。”
灼热的呼吸跟喘息重重打在耳畔,蒋昭南听得腿都软了,但却还是哑着嗓子问,“该怎么帮你?”
“别动就好。”祁砚知停止了亲吻蒋昭南的喉结,他也把头靠在蒋昭南的肩上,有些受不住地说。
祁砚知真的不太好受,抵着蒋昭南的脖颈张嘴想咬,但他记得蒋昭南说过不能留下痕迹,于是只得下狠手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得去上班,祁砚知。”蒋昭南缓了口气,抱稳祁砚知攀在他的耳边说,“真的……真的不能等太久。”
祁砚知明白这个道理,但也只得重重亲了一口蒋昭南的后颈后,哑着嗓子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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