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表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嗯。”祁砚知憋着笑,完美诠释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对了。”蒋昭南感觉颈子越来越热了,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气氛,他捂着拳头假装咳嗽了下说,“刚刚的问题我还没回答。”
“愿闻其详。”祁砚知挑了挑下巴说。
蒋昭南稍微犹豫了一下,慢慢开口,“其实……我不怎么相信誓言。”
“哈?”祁砚知感到了些许诧异,他问,“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发誓?”
“不知道。”蒋昭南的语气显得极其平静且自然,“总觉得这东西既然有人信,那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本来有想过要不要立个字据,但你说过不要把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我觉得有道理,所以就没这么做。”
祁砚知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其实蒋昭南之前送他观音吊坠的时候,祁砚知就觉得蒋昭南会不会信佛,或者有意识的想要依赖神学,毕竟他以前说过生意人很多都喜欢算命,所以祁砚知就自动地认为蒋昭南大概会相信玄学。
当然,问蒋昭南觉得发誓有没有用也完全是出于好奇,祁砚知自己压根儿都不把发誓当回事,得到答案权当验证猜想,却没料到结果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低着头不说话?”蒋昭南盯着祁砚知一点点陷入沉思,不禁皱了皱眉问道。
“突然想起了点事。”祁砚知抬起头,缓慢露出了一个微笑,“但现在解决了。”
蒋昭南闻言忍不住目露怀疑,但他无论怎么观察祁砚知的表情都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那我去洗碗了。”
“现在?”祁砚知不解。
“不然什么时候?”蒋昭南抬起左手露出腕骨上的手表,然后横着搁在祁砚知眼前说,“都已经凌晨了,再不洗碗的话,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洗漱睡觉。”
“可我都还没有抱你。”祁砚知瞥了眼蒋昭南手表上的指针就不满地陈述道,“我平时很难入眠的,如果说好了拥抱却食言的话,我真的很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那这些碗……”蒋昭南抿着唇,看起来还在犹豫。
“我家里装了洗碗机,到时候直接放进去就行,根本花不了什么时间。”
“可是……”蒋昭南似乎又想到了别的问题,但祁砚知才不会放他离开。
“好了,就一个拥抱而已,难道就这么麻烦吗?”祁砚知顷刻立起上半身朝前扑了一下,蒋昭南没有丝毫防备,瞬间就被祁砚知圈住了腰身。
“怎么又搞偷袭?”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过后,祁砚知的脑袋已经靠在了蒋昭南的腹部,而他的双臂则环住了蒋昭南的整个腰部。
“因为你不听话。”祁砚知的脸庞埋在蒋昭南下边的衬衫上,声音闷闷地说,“如果我说什么你都不做的话,那我就只能用这种卑鄙的办法。”
蒋昭南闻言一惊,垂在裤腿两边的手臂开始不自觉搁在祁砚知的头顶,收着力度一点点向下抚摸。
“舒服吗?”蒋昭南问。
祁砚知不想回答,却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想收回刚刚那句话。”祁砚知沉着嗓子低声说。
“什么话?”蒋昭南低头问。
“我不卑鄙,因为更卑鄙的人,是你。”
祁砚知仍然埋着头,环住蒋昭南腰腹的手臂慢慢抬到他的后背,然后开始一寸寸收紧,“蒋昭南,你真的好过分,仗着我那么喜欢你,总是不诚实,总是不遂我意,总是让我不高兴再随便哄我两下。”
“不对。”
祁砚知猛地抬头跟蒋昭南对视,再猛地一头扎进蒋昭南怀里,没开玩笑,蒋昭南感觉这一下跟铅球砸身上似的,小腹一阵钝痛。
“不对什么?”
蒋昭南都还没看清祁砚知的表情就先被他瞪了一眼,之后还莫名其妙被这家伙撞了一道,关键其实也没见他有多生气,不然现在这个把他搂得死紧,甚至都快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究竟是谁啊。
“你这次都不算是哄我。”祁砚知贴在蒋昭南的小腹上,看似只是简单埋下去,其实因为手感太好,他已经快忍不住想亲上去了。
毕竟蒋昭南是实打实有腹肌,还不像自己的这种薄肌,脸颊贴上去的触感就像碰到坚硬的石头,还是那种分量很足的大石头,一看就是平常有锻炼习惯,并且锻炼效果还十分不错的那种。
至于到底有多少块……
当前仍在摸索中,不过据前线记者祁砚知了解,大概六块左右,不知道具体有没有到八块。
“哄?”蒋昭南显然对这个词十分陌生,抚摸祁砚知发丝的双手不禁也有些发颤,他问,“男人之间,也需要哄吗?”
“怎么不需要?!”祁砚知气得再次猛地抬起了头,“你给我擦眼泪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不叫哄吗?我难过的时候你安慰我不叫哄吗?”
“蒋昭南!你都做了那么多哄我的事,怎么还好意思问男人之间需不需要哄?!”
“……呃”蒋昭南闻言的确有那么点尴尬地转了转眸子,眼见祁砚知眼里的戾色越来越重,他只得赶紧安抚道,“那些都是我下意识觉得该这么做,一直都没把它们跟‘哄’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但现在……”蒋昭南偷偷瞥了下祁砚知的表情,知道他还没消气,于是赶紧“哄”道,“现在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是我错了,我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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