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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老天爷终于看不过去祁砚知惨成这样,发个善心从天上派只蝴蝶来爱他吧。
至于为什么一定是蝴蝶,
如果谁问这个问题,那段远一定会翻他好几个白眼儿,
因为祁砚知说过,
蝴蝶不会说话,翅膀用来爱他。
打完这通电话的第二天蒋昭南就去了座离公司很近的寺庙,就在那天祁砚知等他下班接近转角的地方,从那儿往上看还能望见庙顶,看着颇能平心静气。
不过这街区格局说来也怪,前边直走两个街口就是繁华的商业街,左边再拐一个红绿灯是某所有名的中学,而离公司最近只需绕一条长墙的地方,竟坐落着一座刻着“福”字照壁的古刹。
蒋昭南回国前姜女士给他传过一份公司地区的资料图,当时蒋昭南只关心那附近的商业区到底有几家星巴克,从而对资料上面专门标红的“紧挨寺庙,得佛庇佑”没有一丝反应。
又或者说蒋昭南本就不信甚至于有些厌恶神鬼之说,所以差不多跟看脏东西似的瞥了一眼就立马略过。
但当电话结束,差不多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觉的蒋昭南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直到天蒙蒙亮可能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得上班,蒋昭南才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得找个大师,求个能辟邪护身保平安的物件儿。
当然,大师的人选蒋昭南没什么概念,有些跟佛有缘算命很准的老师父并不在他的选择范围,毕竟蒋昭南自己不信神仙也不信命,求个寓意好的平安牌更多还是想为祁砚知做些弥补。
因为他觉得祁砚知以前的日子都过得太苦了,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怎么感受过与父母之间的温情,虽然蒋昭南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可好歹他没钱的日子也过得不多啊。
虽说蒋令节和姜女士偏心,后来好几年都对他不管不顾,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蒋昭南小时候偶尔也能得到一点儿蒋正初不要的礼物,有时候是一辆自行车,一个篮球或是一台收音机,零零散散的,值不了几个钱,但也还是能让蒋昭南高兴好一阵儿。
再后来某天蒋正初出国了,蒋昭南在他房间的抽屉里翻出了好几把长命锁,金的银的各有好几把,据说百天戴金锁,满月戴银锁,寓意都是祈福辟邪保平安。
于是蒋昭南不死心地将它们都翻到了背面,无一例外,全都刻着“蒋正初”这三个字。
甚至蒋昭南明白这个抽屉里为什么出现了不只两把长命锁,因为蒋令节极其信这些东西,于是光有名的寺庙就找了好几个。
然而这“好几个寺庙”的“好几把长命锁”里,竟没一个跟“蒋昭南”这三个字扯上半分关系,就好像如果这些长命锁的存在真能让某个人平安长大的话,那蒋昭南绝对是活不到满月的那个。
但是吧,蒋昭南虽然已经对这些求神拜佛的东西彻底死心了,却也不妨碍他想给祁砚知求个什么保命玩意儿,最好是那种一听就很厉害的,比如什么“平安扣”、“无事牌”之类的,至少能保佑祁砚知安稳活到百来岁。
刚巧公司附近就有座寺庙,回国这些天一直没去过,蒋昭南曾经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进庙里一步,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了脸。
接待蒋昭南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师父,他把蒋昭南领到庙里的一个殿内,给殿中央一位跪在蒲团上诵经的老法师说明了来历,这位老法师闻言慢慢从蒲团上起身,稳稳当当地走向蒋昭南上下梭巡了几眼,然后转身告诉他明天再过来。
没有前因后果,一句理由也不解释,蒋昭南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但也还是听了法师的话,等第二天再来一趟寺庙。
幸好这第二天也是个人少的工作日,蒋昭南挑了个中午休息的时间赶到庙里找老法师,结果这回接待他的人还是昨天那个守在门口的小师父,小师父一见蒋昭南就给他递了条半米多长的红绳子。
蒋昭南接过红绳问小师父这是干嘛用的,小师父说这是老法师给的,在殿里闻过香火受过祭拜,日积月累沾了些佛气得了些教化,一般有它在的情况下,寻常邪祟不敢近身。
这……
蒋昭南尤其疑惑,现代社会,怎么还扯上什么邪祟了?
不过蒋昭南自己也明白鬼神到底存不存在是个无解的命题,他不信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鬼魂或是妖怪,毕竟这玩意儿就是见仁见智,信则有不信则无,蒋昭南虽不信却不能不尊重。
于是蒋昭南见此也只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小师父,这截红绳子它能保平安吗?”
小师父闻言抬头睨了他一眼,缓缓问,“你口中的平安是什么?”
“无灾无难,寿终正寝。”蒋昭南答得很快。
小师父听罢却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儿,为难道,
“人各有命数,如果随便一件跟佛家有点缘的东西都能实现人之心愿的话,那佛祖为何不立刻现世普渡众生?”
第66章 摸脑袋 算了,还是认栽吧。
“有道理。”蒋昭南弯腰握紧红绳轻声笑了笑。
小师父对此不解, 只觉这家伙病得不轻,求“无灾无难”异想天开,明白不可能后又自顾自笑了起来, 前后行为诡异得想找隔壁道士看看是否有脏东西附身。
蒋昭南并不知道小师父心里在嘀咕什么,他很轻松地说,
"好了小师父,我得走了, 这条红绳请你代我向法师道声谢。"
说罢蒋昭南居然下意识想摸摸小师父脑袋,手都伸出去半米远了又忽地停下来, 向下轻瞥的目光在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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