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好。”祁砚知腰有点麻,稍微缓了会儿就撑着下面的垫子起身朝驾驶座移,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那么安分,偏移的过程中蒋昭南稍稍侧了点儿头,祁砚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他脖子上狠狠亲了口。
还没等蒋昭南反应过来找他要说法,祁砚知这家伙就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给自己系安全带。
“你这什么意思?”蒋昭南拨开没被衬衫衣领遮住的脖颈,指着被祁砚知偷亲的那块儿地方无语说,“搞偷袭?”
“我哪儿有这么卑鄙?”祁砚知不敢看蒋昭南,就抬手握紧方向盘一脸正气地看向车玻璃,打死不承认地说,“分明就是不小心碰到的,绝对没想故意这么做。”
因为是有意的,所以这也不算说谎……
“行,”蒋昭南对他这不要脸的程度深感佩服,反正这人有时候就跟真的有皮肤饥渴似的,逮到点儿机会就又摸又亲,现在都还算好的了,真不知道以后……
祁砚知还没什么反应,那抹瑰丽的艳红就又开始从蒋昭南的脊椎蔓延到了后颈。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热后,蒋昭南很快挪开眼看向正对着的车玻璃轻声说,“下次别亲太重,或者换个地儿亲。”
“什么?”祁砚知偏头看他。
“因为,”蒋昭南不自觉咬了下唇,低声说,“会留痕迹,遮起来很麻烦。”
靠!祁砚知面上冷静,心里早跟放烟花似的跟着炮仗声一起,哗啦啦炸了大半个不夜天。
车子还没启动,祁砚知单手攥紧方向盘侧身混不吝地笑,“那你给我留个呗,反正我一般也不见人,遮不遮都无所谓。”
这话说得都还是收敛了,祁砚知平常何止是不见人,一个因为懒得出门戴口罩于是把自己家改成半个录音室的“三流歌手”。
莫说是根本不熟的陌生人了,就是段远、乌随他们几个认识多年的狐朋狗友,平时想见祁砚知一面都得提前半个星期联系好。
当然,哪怕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儿,也不排除祁砚知有故意想秀点儿恩爱的嫌疑。
于是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了它毫无疑问的否定。
“滚,不跟变态谈恋爱。”蒋昭南落下这句就抱着手舒舒服服躺在椅背上等他开车。
“行,”祁砚知装作受伤地拖长声音道,“那就当几天正常人,不过蒋总,咱这得当几天啊?”
“当一辈子。”蒋昭南重新闭上眼睛憋着笑道。
“成,”祁砚知也跟着笑了笑,“那就当一辈子。”
说罢祁砚知就启动车子拐弯朝前驶了去,凌晨接近半夜的高架桥已经没多少车流,祁砚知平稳地驾驶迈巴赫驶下路口越过一个个红绿灯。
因为已经睡够了,蒋昭南只是简单地闭上眼睛思考明天开会可能会谈到的事项,不过其实也没能想太久,因为很快祁砚知就弯着指节敲了敲他肩膀。
蒋昭南睁眼看过去。
“到了。”祁砚知抬抬下巴将目光投向他身旁的车窗,蒋昭南顺着看了过去,还真是他租的公寓楼下。
“谢了。”蒋昭南边解安全带边说。
“不用谢,”祁砚知轻轻笑了笑,然后在蒋昭南即将推门下车的前一刻,松松攥住他的手腕问,“什么时候过来?”
“什么?”蒋昭南一时有点发懵。
“我说同居,”祁砚知缓缓摩挲他的手腕抬眼注视他的眼睛,柔声笑问,“什么时候搬过来?”
第42章 应激 仅仅就是一个提议。 ……
蒋昭南愣了一下, 回头说,“下个月吧,这边还有点东西要收拾。”
“行, ”祁砚知把着方向盘朝他侧头笑了笑,“反正我这儿也还没装修好, 等下个月你搬进来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
“装修?”蒋昭南迈腿下了车,站直后伸手抵着车门疑惑道, “你家现在还搞装修?”
“对啊,”想到这儿祁砚知颇有些头疼, “上周末刚敲定设计稿, 这两天陆续就有人上门施工了,虽说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结果我人搁录音室照样还是能听到点儿噪音。”
“听起来还挺可怜,”蒋昭南望着祁砚知十分无奈的表情不免心生同情, 稍微试探性地问,“要不这段时间你先到我这儿住, 等房子彻底装好了再搬回去。”
法子是这个法子,道理也是这个道理,祁砚知却明白蒋昭南的这个提议于他而言, 仅仅就是一个提议。
“不太可能,”祁砚知那双透着股蓝的深色眸子很沉地晃了一下,然后不自觉地投给了蒋昭南一个稍显苦涩的微笑,
“我认床, 已经到了没救的程度, 如果工作或者生活离开了原本熟悉的环境,我很可能会应激。”
“应激?”蒋昭南的瞳孔也随之一震,他拧眉问, “为什么会应激?”
祁砚知听到这个问题忽觉有些麻烦地“嘶”了一声,随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随意道,
“跟上车就要听音乐一样,都是些好多年的老毛病了,很难治,要吃很多药接受很多治疗,效果还很一般,所以后来也就干脆不治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蒋昭南面色沉静地说,“我问的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应激?”
祁砚知闻言不自觉有些紧张,那股涌上喉咙的欲呕感忽然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愈演愈烈的恶心让他几乎是将指腹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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