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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说了自己有事,便不来找他,可他母亲刚托人送来了一份荷花酥——母亲似是一直误会了什么,以为他极爱吃荷花酥。

  云舒月一边抱住他,一边心底极为舒畅,太好了!今日江清辞穿着锦袍,戴着玉冠,想是刚跟官员谈完事回来。

  江清辞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她:“瑞锦斋的荷花酥,我母亲这阵子没心思做,托人进京采买回来的。”

  云舒月没接过糕点,两只手拽着他胳膊,头往他胸膛上蹭,来回撒娇。

  “真好呀,我正好想吃呢。”

  江清辞一动不动,任她缠着攀着,就是那颗喉结,在月白中衣领口处急促滚动。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掌心渗出了薄汗,腰间玉佩也被她晃得细碎作响。

  屋内,沈邱依旧埋头干活,杜玲珑站起身子,望向窗外,心内激起千层浪。

  玉冠束发的男子正柔声与怀中女子无奈交谈,剑眉星目在日光里明明灭灭,流仙广袖下不过拎着一样纸包的糕点,恍若踏云而来的谪仙。

  她竟从未见过这等风华的公子,更何况是在这偏远之处的山巅之上。

  云舒月攥着江清辞的手腕撒娇:“你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没学完。”

  江清辞颔首道:“好。”

  云舒月转身进了屋,他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真是招架不住她。

  可他总觉得,她朝他跑来时,耳边该坠着个坠子的。

  要垂珠坠,金镶玉的,不行,这不适合她。

  要极小极轻巧的坠子,却要极贵极稀有的宝石。

  云舒月拎着糕点回到沈邱处,蹲在他身旁细看。

  她拿出一块荷花酥咬出一块儿月牙,嚼吧嚼吧,又递给沈邱一块儿,沈邱摇摇头:“我不吃。”

  过了一会儿,云舒月感觉背后那人快绷不住了,便回头问她:“吃吗?”

  可她也必不会叫她这么容易的吃到。

  她说:“你应该没吃过吧,快尝尝,之后可就吃不到了,毕竟你父亲送你的金簪,也不敌这一块儿的价格呢。”

  沈邱耳朵动了动,神情却没什么变化,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搭理她们两女交锋罢了。

  杜玲珑还是拿着吃了,云舒月说得对,她这次不尝尝,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了。

  她看了看窗外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又看了看着布裙荆钗的云舒月。

  心里默默念叨着,她有什么好炫耀的,那位公子一定也没多在意她,否则怎么不给她穿上绫罗绸缎,只是送个糕点而已,对那位公子而言,不过随便从指缝里漏点出来,算不得什么,一定是这样的。

  到了傍晚,沈画师终于完工,这师算是被云舒月给偷完了。

  他无奈地看着身旁赖了他一天的女子:“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云舒月欣喜道:“我走我走,我再不走,这位小姐都要恨死我啦。”

  留下这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云舒月一瞬就溜走了,像只花蝴蝶。

  空留下杜小姐恨得牙痒痒。

  云舒月跟着江清辞一路上了丹奉台,江清辞心里空空的。

  罢了,现下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会儿一起对弈一局,再饮一些玉露春,若是可以,她弹琴,他便吹箫伴奏,就像从前一样,才是对的。

  云舒月忽然站到他背后,两只手把着他的肩:“清辞哥哥,背我。”

  江清辞顿了顿,随后蹲下身子:“上来。”

  怎料云舒月一趴上他的肩,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尖,下了死嘴。

  第26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如愿听见从江清辞喉间……

  “嘶——”

  江清辞疼得差些将她扔下去,倒是没扔。

  “云舒月!”

  云舒月恨得牙痒痒,凭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来了这儿不用上采石场!

  先让他痛个厉害,然后云舒月松开牙,用唇裹着,舌尖舔着,含含糊糊道:“清辞哥哥,我刚刚咬疼你了吗?”

  这极致的痛感和极致的酥感交替袭来,江清辞差些就地腿软。

  她好像不是故意咬他的。

  “没,没有。”

  云舒月嘴里喊着他的耳朵尖,见他说不疼,虎牙尖又悄悄露了出来。

  在他耳轮廓上轻轻碾磨:“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虽不解,却也道:“不疼。”

  她便又用力些,唇齿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痕,挑准了一个地儿下嘴。

  贝齿在耳尖厮磨,她含糊道:“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腿软了些,喉结开始急促滚动。

  她的温软呼吸打在他的整个耳廓上,便红透了。

  云舒月眼神一凛,她可没忘了这是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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