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表。她一眨不眨地看着阴影之中走出一只伤痕累累的狗。它肚子的肠子已经脱出腹腔,拖在地上,所以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是因为血液和肠子的黏液沾到了光滑的地表,骤然被拉起又掉落,摔打才会发出这样渗人的动静。
那只狗又回来了!
它逃出了教堂,结果绕一圈又回来!
宁安没有动。虽然她出于一种微妙的情绪救了这狗一回。但她不会忘记,这只狗在海底基地的时候咬伤过她。谁也不能保证一只失去理智的狗会记得恩情。
显然,这只狗要死了。它的呼吸声非常沉,一声一声像破风箱。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猜测它的肺部可能有损伤,宁安蹲在角落许久,最终还是走了出来。
宁安蹲在这只狗的面前,它先是警惕的发出嘶吼。但转瞬,又像是嗅到了宁安身上熟悉的气息,嘶吼声变成了小狗呜咽。它背上的触须已经被砍得差不多,也没有再重新长出来。宁安看见它的半个头骨被削,一半的脑仁露在外面。
它努力的摇头摆尾,但因为脱力站不起来。尾巴砸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你是谁的狗?为什么会攻击那些人?”宁安声音压得很低,只剩下气音在圣母的肚子里回荡。想到这只变异狗疯狂的袭击树屋那帮老年华族,又不顾一切冲进圣路易斯大教堂,袭击巴拉贡*拉扎德的实验团队。宁安这个写小说的,忍不住会产生奇怪的联想。
不过可惜,它是一只狗。狗是不会说话的,它只会呜咽。
许久,宁安叹了一口气。
犹豫了几秒,从兜兜里掏出了一管营养修复液。这东西,其实是她送卢卡*博莱恩去诊所的时候,顺手从诊所医生那里买来的。本意是怕自己乱闯惹祸,给自己备的。
“现在便宜你了。”宁安嘀嘀咕咕,“记住,你还咬过我,我没有原谅你。我只是可怜你,知道不?”
变异狗不知道,变异狗只是宁安拿出营养液,它就拿鼻子拱了拱地面。
意思很明确,让宁安将营养液倒在地上。
“你知道你的唾液有酸性毒素啊?”宁安见它还算自觉,按照它的意思将营养液倒在地上。
这变异狗伸出舌头,很快地将一管舔干净。
舔完,它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宁安蹲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想想,又帮它把拖出来的肠子塞进去。然后就没有再管这只奇怪的疯狗。转头看向被肢解的人类。
有了疯狗壮胆,宁安眯着眼睛在分散的肢体中寻找头颅。
找了半天,才在最下面的小玻璃器皿里找到了头。
是一个女性,年轻女性。金发碧眼,面容美丽。她死亡应该发生在一个突发情况下,所以表情冰冷又厌恶。大概是头颅被割掉的那个瞬间她是非常非常愤怒的,导致她最后的表情被完整定格在了她这张脸上。
宁安眨了眨眼睛,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这些玻璃器皿并不是独立存放。
这器皿并不是随意摆放,而是每一个部位的下面都连接了一个管道。大概率下方还有一个特殊的设备,正在运作。所以这些管道噗噜噜的往上冒着细小的水泡。器皿里的液体大概率也是什么福尔马林之类的防腐药剂,因为鼻尖全是这股药水味道。
……这又是谁?
为什么圣母雕像内部藏了一具被肢解的尸体??
好端端的一个神圣大教堂,宗教信仰的圣地,搞什么杀人分尸???
宁安感觉很魔幻,这整个威伊思城都疯疯癫癫的。
不过,大约是宁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被肢解的女性看起来有点眼熟。宁安思考了下,她有可能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想来想去,想不到。她见过太多的人,已经混淆了。
既然外面人已经走了,这只狗看起来也被吊住了性命,宁安准备离开。不知道斯诺德追巴拉贡*拉扎德的结果是什么,不管那个心肠狠毒的生化学家会不会死。宁安都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另一侧,斯诺德追着逃窜的巴拉贡*拉扎德进入了教堂的圣主大殿。
巴拉贡*拉扎德一边逃跑一边往身后发射武器。
他身上藏匿的生化武器非常多, 每砸一个奇怪的试剂都会造成恐怖的杀伤力。这一路的花草,因为他试剂的污染,几乎全部死亡。但可惜,追杀他的是斯诺德,一个活着的杀神。他投掷药剂的精准度对斯诺德来说,还不如头顶砸下来的树叶。
“你是谁?你为什么追我?”巴拉贡*拉扎德假装不认识斯诺德,仍然坚持自己只是一个助理,“我只是负责帮老师搬运作品。那些昂贵的拍品我根本没有复制品,你追我也没有用!”
斯诺德却完全不听的他的话,在等他身上的药剂扔完,忽然近身掐住了他的脖子。
巴拉贡*拉扎德被完全的提起来,脸色迅速涨红。他双腿离地,在半空中疯狂的踢踹。然而发现他的踢踹根本碰不到斯诺德本身,又迅速化成兽态。
此时,斯诺德的手里捏着一只银白色的眼镜王蛇。
这眼镜王蛇扭动了尾巴,企图圈住斯诺德的脖子。事实上,他的兽态身体不算小,大约有三米长。只是他这个兽血种本身体型就不太可能长到非常大。加上他缺乏训练,兽态细度才碗口大小。对于斯诺德一只猫科强血种来说,他的这种攻击力完全在应付范围内。
斯诺德一双橙金色的眸子缓缓的细成丝线,他勾起嘴角开了口:“死吧。”
说完,斯诺德一只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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