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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根本没有组织可言,组织只是乌鸦的一片黑羽,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一只报丧的乌鸦。”
“我要和我的父母一样,离开这里,成为一名战士。”
阿阵斩钉截铁。
我沉默。
——《在外地主》,革命者小林多喜二所著反映佃农抗租斗争的小说,小林多喜二本人早已在战争年代过世。
毫不费力地,柯南从自己百科全书的大脑里调取了资料。
怪不得要印在其他书里宣传,在那个年代。
连柯南都有点难过了,在战争结束后,就在几年之前,代表[阿阵]的父母所奋斗的理想国度轰然倒塌。
如果阿阵活着,他甚至还是亲历者,目睹了令父母献身的事业化为泡影。
柯南开始犹豫不决。
他之前已经对[阿阵]的人选有了猜测,现在解开阿阵的身份后,怎么也想不通会和他心中的人选联系在一起,那样太可怕,太戏剧了。
组织,乌鸦,这样的形容也让他不安。
——
我们俩安静地看完文章,然后用煤油灯滴的蜡油把书烧掉了。
涩泽宝枝子不可能把夹带私货的书交给我们,只能是她没有好好检查就送过来,但若是哪天被发现可就完了。
我们刚把书烧得灰飞烟灭,光头所长就打开了寝房的门。
他对屋子里燃烧的味道和我俩僵硬的表情视若无睹,对我说:
“39号,该你上场了。”
他对一个实验体命令时竟然用了敬语,郑重的语气让人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实验,是前所未有,把整个研究中心都动员起来的实验,以至于让所长亲自登门。
四肢僵硬,不听使唤地向门外走去,我要迎接属于我的命运了。
一年下来我和阿阵已经把地下地图倒背如流,还没来得及计划逃跑,刀就先落下来了。
磨磨蹭蹭走到门口——
“你!”
回头,阿阵憋红了脸,大声地又重复了一遍,“你!”
不能叫名字,我们没有名字。不能叫号码,那是屈辱非人的代号。
“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绿眸波光粼粼。
我再也忍受不了,转身飞奔抱紧了他。
护士说外面已经春暖花开,一派万物复苏的景象,可我们俩却感觉不到,我们只知道地下好冷好冷,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彼此取暖。
孤独又孤单的两个小孩。
只有我们两个,陪伴彼此那么多年。
——森雪纪说着,不自觉双臂抱紧了自己。
“好冷啊。”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冷的意识了。
那个寒冷的春天什么时候过去的都忘记了,只记得那天两个小孩没出息流泪的样子,分开时脸颊上的泪痕都不知道是谁的。
太宰治上前拥抱了森雪纪。
过了许久,女人的头才靠在他的肩上。
“对不起。”太宰治说。
“对不起。”
不该让你回忆的。
“不会,很温馨的回忆啊。”森雪纪说着瑟缩一下,“很温暖,我躺在手术台上时,还觉得好温暖。”
——
南造信秀越来越喜欢待在他的个人实验室了。
如今实验室里不只有他,还有那个本该死掉的女人。
剥离异能的那一刻,异能竟然攻击了主人,好在是在最后关头,没有死掉。
她的异能变成石头储存在南造信秀的实验室里,被保险柜保护着。
南造信秀在意的不是这个,诚然他对这个实验又厌恶又期待,分离异能将异能注入另一个人体这个天才设想太符合他的胃口了,所以他要小心再*小心地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在正式给39号移植异能时先用其他实验体练练手,
和女人聊天也是必要的,要了解异能的构造,他没有异能只有智慧的大脑,要好好理解才行。
但不知怎的,当女人谈起另一个危险的话题时,他没有通知士兵,施以惩戒。
可能是那天半死的女人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吧,还有涩泽宝枝子的缘故。
涩泽宝枝子有一次来给南造信秀送饭时听到了女人的声音,饶有兴趣的聊了几句之后,农民的女儿和资本家的女儿就差“把酒言欢”了。
真乱来。
宝枝子对父亲的恨意这么强了么。
为了给宝枝子打掩护,南造信秀硬着头皮听了几天。那个气息奄奄每天要靠营养液活下来的女人,还吊在架子上的女人一说起理想滔滔不绝,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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