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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狼是群居动物的邪,频频向他示好,可除了第一次用见鬼的语气和我说了几句话以后,他就再也不理我了,我不禁有些泄气。
看着外面的雪,心里更不舒坦,下雪就意味着劳动,孤儿院的孩子没人喜欢下雪,各种玩雪活动不存在的。
果然,下午雪停后“班主任”涩泽宝枝子就开始分发工具,叫我们出门,不过她忘了手套。也不是忘了,比起我们有用的血液和大脑来说,四肢可有可无,冻坏了也不能怎样。
——“银发绿眼?”柯南惊呼:“他叫什么名字。”
森雪纪点点头,对还想追问其他问题的柯南摇摇头,“听我把故事讲完。”
——
不过扫雪是个好机会,和我之前和治君聊天时说的那样,我经常借着劳动的空隙和他说话,他是40号,这个“班级”的最后一人。
很可惜,今天依旧一无所获。
在晚饭前,涩泽宝枝子会带我们去某个房间采血,吃一把药片,每次去往地下房间的路线都不同,房间也不同,如你们所见这个地下迷宫实在太大了,没人能记住每次来去的路线。但他们还是很谨慎,于是开智的我和40号享受了同样的待遇,我们是带着眼罩由涩泽宝枝子一手一个领着走的。
不得不说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我和40号后来依然记住了地下迷宫的所有路线。
当时的我心里只有后悔,毫不客气地说我想紫砂,孤儿院的生活太窒息了。不过我的开智让他们忌惮又兴奋,开始密切关注我。因为在我开智之前他们刚刚给40个人做了一项新的实验,我的前后反差太大让他们误以为实验取得了阶段性成功,于是我吃了好多药片和注射各种液体。每到这时,是我和40号最亲近的时刻。
我们俩被单独领到一个房间,躺在诊疗床上,手拉着手,只有我们两个人。
有时会用上束缚带,不过涩泽宝枝子是怜悯体恤的“好人”,大约是她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缘故,或者是我开智后有意无意地讨好取悦了她,即便用束缚带,她也会特许我们放开一只手,两个小孩的小拇指节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样。
我以为有了这样的情分40号对我能和旁人不同一点,但他没有,一回到地上的孤儿院又冷冰冰的了,不免有些沮丧。
他和我双手交握时,就像抱着洋娃娃的小孩。
在他眼里,我算不上是人类。
实验室出生的孩子,没有受过教育,连话都不会说,只有最基本的维持生命的机能,也确实只能算是动物,我开智前就是这样的。
可我现在已经是人类了呀。
哪怕后来被确诊为i人,正宗的infp——突然说起网络用语有点不伦不类,但足以证明对当时的我来说,有人陪伴是多么难能可贵,于是我加倍骚扰他,非常不符合我的性格。
涩泽宝枝子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同,不过我平时的讨好是有用的,她隐晦地提醒我不要和40号靠得太近,也理解我“长大”之后和其他孩子玩不到一起去,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找她。
那时的涩泽宝枝子,也就是后来的南造宝枝子,是个老修女一样的人物,五十多岁,无婚无子,和护士们一样穿白服,不过她的肩上会绣桔梗,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涩泽家的家徽。涩泽宝枝子是涩泽第一代家主的女儿,因为有些天赋被指派到了这里,耗费了青春,但她的天赋在一群科学怪人面前就不够看了,于是只能当“班主任”。
长期和不长脑子的绵羊和智商突破天际的大佬在一起是痛苦的,我表现的聪慧刚刚好,弥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缺,这并不代表她会对我网开一面,在她的建议下,我接受的实验比40号还要多。
转机就在21号的下午,扫完雪后我们照例去地下领取药品,我和40号单独去另外的实验室。常规实验做完后,涩泽宝枝子解开40号的束缚带,准备带他离开。
40号没有动。
“她不走吗。”
涩泽宝枝子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39号还有其他检查要做。”
好机会,我无助地朝40号投去乞求的视线,嘴唇颤动着:不要走,陪陪我。
其实我对接下来的“检查”没有多少抵触心理,抵触也没用,但我不会放过和40号搞好关系的机会。
他是“外来者”,意味着他比其他人多出了道德、善恶等无用的东西,这正是我需要的,我一直向他证明我同样拥有人类的全部构成,而他坚信实验室产物,未受过教育的实验室产物不会产生这些多余的情感,屡次受挫后我决定另辟蹊径,示弱让他对我产生保护的欲望。
果然,40号犹豫了。
幼年体40号的情感还挺丰富的,和现在不一样。
我加把劲,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下他真的相信我是“人类”了,众所周知小羊羔是不会哭的,刀抵在脖子上也不会流一滴泪,我的同班同学们吃苦药连“苦”字都不会说。
40号大声说,我就在这里等她。
超出我的预期。
涩泽宝枝子怔住了,然后怒不可遏,用很凶的语气说:“跟我回去!”
完了,他今晚必受罚,我玩脱了。
来不及替他哀悼,属于我的实验开始了。
——实验。
柯南咀嚼着这个反复出现的词,还有[涩泽],了不得的姓氏。
如果说夏日的多罗碧加乐园为工藤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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