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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失去理智,记忆库把这些过程都完整记录下来,存入文件夹。

  “主人好棒,还可以继续的对不对?”

  她每次都会在姜沉绯忍不住求饶的时候稍缓,然后笑眯眯地开口,诱哄女人放开矜持。

  不可以

  姜沉绯满脸泪水,可是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拒绝。

  “嗯”她脸上透着昳丽的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仰头。

  “好可爱。”涂南感叹着,垂眼与她对视,低声命令。

  “看着我。”

  她温柔地勾起唇角。

  “看看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姜沉绯呼吸都止不住发起抖。

  却真的听从她,颤颤把视线挪回来。

  姜沉绯点了点头,步子急匆匆往楼下去,手里的传呼机也卡回了原位。

  静夜在刹那间变得浮躁,涂南提心吊胆地回了病房,整个走廊的人神色都充满了恐惧。

  东墙坍塌,旅馆被封锁,她所有的证件都在旅馆内,她将事情简单地叙述给了红十字会的人。

  对方答应明天帮她去一趟,也是从这一晚后,涂南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看到姜沉绯。

  第二天一早炮弹声停了,国际红十字会的人是在下午将她的钱包送来的,里面的几张现金还在,钱包落了灰,加上炮弹攻击,旅馆已经是危房了。

  “谢谢你,这对我很重要。”涂南很诚恳的道谢,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证件丢了,回国便更难了。

  对方是国人,一个女生名叫李君乐,年龄跟涂南一般大,说话时还能看到左颊的酒窝。

  李君乐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问:“这个日记本是你吗?”

  咖色的外壳已经陈旧,因为本子够厚实,所以到现在都没用完,两年前到北国时买的。

  在异国他乡时心里彻凉,会将残骸中不太唯美的落日记在本子上,但到现在才发现,仰头望月都不敢想诗词歌赋中幻化的佳景。

  当然,在塔和里的日子,涂南没有时间赏月。睡前写日记的习惯,也并不是自小形成的,说来她会认为自己矫情。

  曾经在书中看到过一句话:人活一世走时总要留下点来过的证据。

  这句话的出处她忘了,听着矛盾也将人困在必行的路上。若有不测,她能留在人世的东西,大概是一张张摄影作品。

  “谢谢,是我的。”涂南都以为会丢了,李君乐能帮她找回证件已经是万幸,也不能麻烦别人帮忙收自己的东西,现在东堂街四处都是端枪的士兵。

  “我看本子在枕头上,就给你带过来了,你放心,我没看。”李君乐表示这只是顺手的事情。

  涂南弯着唇角看她:“没关系,麻烦你了。”

  病房里的孩子刚醒又开始哭闹,昨夜的轰炸声明显比下午更厉害。

  “不麻烦,希望你明天顺利。”

  涂南接着又问:“他们会将交战地转移吗?”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战地医院是塔和里最安全的地方。”李君乐说,“外国记者今天一早都撤离到了园区,会有专车送到尼塞尔,你的证件要保管好。”

  次日一早,上头找了人来接她到园区,同行的还有几个其他国家的记者。按照姜沉绯给的消息,林然是昨天走的,此时有没有顺利到尼塞尔,涂南不知道。

  司机和她约定的是十点,涂南昨晚也没有睡好,腿上还带着伤,到了尼塞尔大概率要等拆了线才能回国。

  同病房的病友见她单手不好装东西,还帮了她一把。早餐是志愿者送的,两个袋装的小面包、一个鸡蛋和一袋牛奶。

  涂南将鸡蛋给了小朋友,吃了个面包便解决了。

  现在时间刚过九点,她在医院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姜沉绯的身影,战地医院很大,一共八层高楼,这一路走也见到了医院的惨态。

  等她从天台下来以后,司机已经到了大厅外等着她。

  也是在这时,她终姜碰到了一名国人,同样是一名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正在休息喝水,看样子马上要进行下一场手术。

  “你好,我想问一下,姜沉绯医生正在手术吗?”涂南和人搭话前抬了下左手示意司机等一下。

  医生带着眼镜眉头还紧拧着,嘴里的冷水艰难地咽下肚说:“沉绯?出任务了。”

  涂南当即心脏‘砰’地一下跳动得厉害。这是她离开塔和里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关姜姜沉绯的信息。

  “好的,谢谢。”涂南顺着大厅的方向看去,外面起风了。

  临走时,司机给了她一个口罩,用来防风沙的。对方是一辆三轮,涂南坐在后面眯着眼,裤子上全是沙尘。

  这一路没有听到炮火还有枪声,三轮车抖得厉害,她的腿抬高了靠在凳子上,因为抖动是会疼,她一直注意着伤口有没有渗血。

  到园区的时快到十一点了,涂南淡淡吸一口气看着空地上的人,多数都是外国记者还有侨民,四周几个城的记者都驻扎在塔和里。

  她人刚下车,有维和兵便对着她招手,示意让她先登记。

  做完了记录以后给她指了方向,涂南是在园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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