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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升起了些许戒备,抿了抿唇,语气硬邦邦的:“他什么都告诉我的。”
“我去看看沈知醒了没有,魏医生。”
魏森耸耸肩,小alpha吃起醋来可真幼稚。
回到病房的路上,谢绥联系了家里的阿姨,让人记得给小乖喂食喂水。联系了辅导员请了假,和实验室的老师说了一声周末不能过去,过几天就是期末考试,他翻着班群记好时间,处理好一切他坐在床边,开始数着Omega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发呆。
他开始后悔,如果昨天晚上如omega的要求标记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设,自己不会对一个生病的人那样做,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后悔。
omega的袖子被掀起,药水顺着点滴一点点的流进血管,他最近好像消瘦了很多,谢绥心中彷佛生了根小刺,心脏撕扯着,酸胀的难受。
沈知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熟睡人的脸颊,轻声道:“你不是问什么时候和好吗?你醒来我就原谅你了。”
谢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毫无原则,他在omega泛白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可惜吻没有附带神奇的魔法,让人能从睡梦中醒来。
吊瓶里的药水一点点的下移,谢绥按了床头的按铃,却始终没人回应他只得起身,尽管沈知还没醒他还是说:“我去叫护士过来拔针,一会儿就回来了。”
“栀栀。”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谢绥面露喜色,这是已经醒了吗?很快他就发觉了不对的地方,病房就这么大一览无遗,不对,人醒来了也不可能自己拔掉针头自己走掉。
护士也相当意外:“病人呢?”
谢绥首先注意到了病床上的纸条:“人我们就带走了,别想着报警,自己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着呢,别想耍花招,要不然——”
后面画了一把刀威胁意味十足。
字迹潦草,短短的几句话上面还有几个错别字。一张纸条上似乎挤不下,又在犄角旮旯里添加了一句——两个小时内到哦。
谢绥头脑嗡的一声,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护士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alpha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几乎是要晕倒的样子,她手忙脚乱的扶住他,询问:“先生先生,您是有低血糖吗?”
“医生医生——”
护士刚刚实习,没见过这种意外情况,只能喊医生,谢绥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纸条,手却不听使唤的颤抖。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慌乱,开口稳住小护士:“我没什么事情,不用叫医生。”
护士还是不太放心:“啊,是,是吗?”
alpha的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可起码没有最初的苍白了,她半信半疑,只得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冷静,冷静。
谢绥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往最坏处去想,既然对方留下了纸条就说明对方有所求。看样子最终的目标还是自己,沈知只是被自己牵连的。
那么在自己自投罗网前,沈知是不会有危险的。
该报警吗?
能在这个私立医院这么短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大活人,医院里肯定有人被买通了,可能真的有人监视着自己。
沈知他还在昏睡中,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不,谢绥不敢赌。
……
另一边。
一个绑匪一屁股坐在了土坑上,黑瘦的脸上在大冬天的都起了一层汗:“艹,重死老子了,终于到了,歇会儿吧老大。”
被他称作老大的汉子比他看起来强壮的多,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表情凶狠:“歇尼玛币,我让你歇了吗你给老子歇,给老子起来,你tm在我面前称老子,你有本事了不是?有本事了是不是?”
几脚踹下去,黑瘦小个子惨叫几声,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几圈:“老大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这就搬这就搬。”
这山里是瘦子自己家的老院子,离城区远,周围的人早就搬下了山,这院子早就荒废了,不会有人过来。
找了根柱子把人捆好,瘦子拍了拍手,殷勤的给他递了火:“老大,都处理好了。”
壮汉不耐的拍开他的手:“抽屁抽,我让你写的纸条写好没有,这人咋还不来?”
瘦子:“没问题没问题的,我办事老大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
壮汉嗤了一声:“最好是,这次要是办成了你小子这辈子吃喝都不愁了。”
瘦子搓搓手:“你说咱们费那么大劲绑个omega干啥,咱们的目标就是那个alpha,咋不直接绑了那个alpha,看着就是个小白脸。”
壮汉又是一脚踹过去:“那个级别的alpha你打得过还是我打得过?天天那么多蠢问题,迟早蠢死你!”
瘦子陪笑:“是是是,老大说的有道理。”
……
谢绥对着纸条上的地址,一路上了山,敲响了眼前破败的门。
“开门,站在门口双手举起来,站在原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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