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宝认真点头，哪怕声音稚嫩语气却显得格外诚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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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应了一声，扯着程澈的袖子跟上了白厄与缇宝的脚步，低声询问，“你再给我讲讲你在老家听过的有关于泰坦的故事。”
程澈听到翁法罗斯后就脱口而出神明英雄泰坦什么的，或许真的有些关联性也不假。
程澈嘴角抽了抽，从自己新收到的小礼物之中翻出一盒洗好切好的水果，这才看着丹恒，低声说道：“你先等等，这种时候多问无益。”
丹恒：……
丹恒垂眸看了一眼程澈手中的水果，手掌摩挲着击云的刀柄。
程澈拍拍丹恒的手，“不就是撞出一个小伤口嘛，我回去找刃给你修，你先等等。”
丹恒抿起嘴角，“多问无益，那什么有益？”
程澈朝着丹恒挑挑眉，眼角溢出一抹灵动的笑意。
在丹恒困惑的眼神之中，程澈快速走了两步凑在缇宝旁边，半蹲着往前挪动，将水果盒子捧在缇宝面前，露出的一双眼睛清澈通透，仿佛萦绕着一层可怜弱小无助的水光。
“刚刚听白厄先生叫你老师，我能这么叫吗？总觉得叫妹妹不尊重，如果不能的话，我也不会伤心的。”
“吃吗？这是我最喜欢的水果，分享给你。”
“谢谢老师，老师你比白厄先生温柔多了，我好喜欢你，你让我想起了姐姐。”
丹恒：……
丹恒抬手按了按跳动的眼皮，迷茫侧头看着星，“他出门前去罗浮把茶叶扫荡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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