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下的人在说些什么。
应笙笙不动神色的打量起两人，就算被杨凯眼神“抓包”也丝毫不怵。
杨凯今年五十几岁，脸上一条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伤痕，触目惊心。
常年干刑侦的，面向会相对“凶狠”一些。
从实习开始，梁鸿夏遇到的队长都是颜霸，对这方面感触不深，如今见到了杨凯，那种骨子里升上来的畏惧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据说杨凯在一线多年，后因为腰伤不得不从队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上面照顾，让他去了下辖分局做管理。
他脸上的伤，就是多年前追捕凶手时被伤。
当时情况危急，凶手的匕首从他的脸上划过，就差一点点，匕首尖就捅到眼睛了。
这要真是伤了眼睛，怕是连分局都不一定能待了。
“杨局，辛苦你跑一趟。”
应笙笙脸上带笑，年对这样的老前辈，态度自然是得好一些。
杨凯连连摆手，脸色实在不太好：“哪的话，说到底还是我们管理不到位，才出了这档子事，现在还要你们来善后，惭愧。”
应笙笙客套了两句。
来之前，她就听荆风华说了分局的情况，分局的刑侦队长也是个女生，预产期将近回家生孩子去了。
局里剩下的人，实力都难以担任队长的位置，属实青黄不接。
杨凯走后，梁鸿夏趁人不注意，低声问道：“笙姐，你说杨局给你扔个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客套几句后，杨凯以协助为由，给应笙笙塞了个分局的人，让他协助案件调查。
应笙笙挑了挑眉：“还看不懂吗，让我帮他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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