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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更加激怒了谢珩。

  他双目发红,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野兽,将沈苓的手脚捆住,欺身而上。

  毒性带来的幻觉,让谢珩根本听不到沈苓悲愤的呵斥和哭求,脑海里只有她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以及今日她欺骗他利用他,不顾安危消失几个时辰的行为。

  他只顾粗暴发泄,就像是刀剑穿透娇弱的花,将花瓣劈得七零八落。

  这一晚,言琢轩的伺候的人,都被远福找休假的借口遣回了家,只有兢兢业业守着的暗卫和他,听到了沈苓宛若将死之鹿的哀哭。

  清晨,谢珩终于清醒。

  他扶着额头坐起来,看到蜷缩在床里侧昏迷的沈苓时,脑海中终于浮现出昨夜发生的一切。

  谢珩瞳孔一缩,慌乱将双目紧闭的沈苓半抱在怀里,去探她的鼻息。

  待感受到微弱的气息,他才颤抖着手将人放回被窝,慌乱披了衣裳拉开了屋门,白着脸看向门边的远福,“快,快去叫医女来。”

  谢珩脸色苍白又可怕,远福响起昨晚的动静,没忍住打了个颤,他连滚带爬往院外跑。

  不一会,医女提着药箱来了,谢珩面色痛苦的坐在床榻前,目光紧紧盯着沈苓。

  医女掀开被子看了沈苓的情况,看到对方浑身都是印记,便猜测到是谢大人强迫于这小娘子,她皱了皱眉,没忍住怒声训斥:“大人怎么如此不怜香惜玉?”

  “这位娘子本就气血两虚,肝气郁结,不能行房过度,亦不能动怒,你怎么还能如此不顾她的意愿乱来?”

  “还是如此…如此粗鲁的……”

  她想不通,看着斯文矜贵的谢大人,怎么能做出这般野蛮粗鲁的事来。

  医女诊完脉,写了药方,又交代了几句,看到沈苓手腕上的红肿时,没忍住又叹气劝诫:“大人莫要再胡来,这位娘子经不起这般折腾,若再强硬行房,就算身子恢复了,也怕是会郁结于心,弄不好…还会香消玉殒。”

  谢珩也知道这次是自己过火了。

  虽说是那毒药致幻的原因,但事确实是他做的,他真真切切再次伤害了沈苓。

  他照顾沈苓喝了药,在对方醒来前,阴着脸去了地牢。

  谢珩一直在回忆昨夜的事,方才终于记起了一切不对劲的开端。

  在马车时,耳边“叮”的一声轻响过后,他便开始头痛,开始出现幻觉,并且比先前任何一次发作都要严重,严重到失去了本身的意识,脑海里只有恶念。

  那毒,是郑佩竹抹在玉娘刺他的匕首上的,所以这异常定然和她脱不了干系。

  来到地牢暗室门口,透过小窗,谢珩看到郑佩竹正靠着墙睡觉。

  他叫人打开门,沉冷而憎恶的目光落在亲生母亲的身上,“你究竟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郑佩竹慢吞吞抬起头,目光在谢珩昳丽的面容上扫了一圈,便知道系统做成了。

  沈苓此人最恨别人强迫于她,昨夜谢珩如此对待,他们二人绝对再无回旋的余地。

  郑佩竹觉得自己离回家又近了一步,心中高兴,也没了顾及,于是笑着站起来,语气十分恶劣:“我的好珩儿,你就老老实实和沈苓反目成仇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和她上上辈子,上辈子,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在一起。”

  谢珩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眉头紧锁,他道:“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不择手段拆散他们,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们无缘。

  郑佩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因为老天不想让你们在一起,明白了吗?”

  “我劝你乖乖做皇帝,娶了禾穗,不然沈苓会死得一次比一次惨。”

  “话已至此,你自己看着办吧,毒药的事你不必担心,死不了人,但只要你频繁靠近沈苓……”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就会一日比一日疯,彻底沦为疯子。”

  谢珩看着她脏污的脸,知道问不出东西了。

  但昨夜的事不可能不和她算账。

  他转身出了暗室,微微侧头,声音冷漠:“飞羽,将她下半身的骨头,一寸寸敲碎了。”

  “记得,要留条命。”

  郑佩竹没想到谢珩心狠手辣至此,她惊恐地看着飞羽,忽然又想起来两年前溪和的头正是被他一剑削了,鲜血洒了她一脸。

  她踉跄着后退,失了指甲的手指紧紧扣着墙壁。

  “谢珩,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能如

  此对自己的亲娘!”

  谢珩看也不看,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长廊。

  飞羽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的小锤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夫人,请吧。”

  不多时,地牢里传来令人胆颤的惨叫,门口的守卫都不敢多听,抬手堵住了耳朵。

  *

  沈苓昏迷了半日,谢珩办完事回去,她正好清醒。

  他将大氅挂到架子上,缓步走近,正想问她好点没有,就看到沈苓惊恐地看着他,颤抖着往床角缩。

  她眼里有惧,有恨,唯独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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